那人就是经常跟在冯兴邦身边做事的人。
此人以为自己行了一段水路,便没有人能够追上自己,兜里又刚好有点银子,便想着中途休息。
结果没想到,就这么水灵灵地被应高飞抓到了。
面对应高飞,此人痛哭流涕,“应哥,我错了,都是冯兴邦指使我做的。
“东西都在这里,我什么都没有动,求求您,饶我一命!”
此人知道自己被抓回去的下场,冯兴邦绝对会为了自己不保他,所以他现在,只有向应高飞求饶,才是正道。
应高飞也知道这些都是冯兴邦的问题,所以也开口承诺,“只要你一五一十的交代,我自然可以救你一命。”
“多谢应哥!”
对方连连点头。
当天晚上,应高飞带着对方回了漕帮,直奔漕主的位置。
漕主知道这件事的重大性。
“呵,他们可真是迫不及待,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他们彻底死了这条心。”
漕主面色沉沉。
他当即让人将大家都聚集了起来,除了一些小辈,漕主连那些老家伙们都喊来了,这一切,自然是为了一件大事。
冯兴邦来的时候还信心满满,认为是漕主看出应高飞能力不行,要重新选人。
然而等他进去房间,看到应高飞身边的人时,他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对此,应高飞自然是尽收眼底。
所有人到齐以后,漕主咳嗽了两声,“这一次大动干戈,把大家伙儿都喊来,只为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这个位置,我该传人了。”
汪马等人闻言,激动不已,这传人自然就是从他们几个兄弟里面挑啊!
冯兴邦面色却难看的厉害,只怕要传的人是应高飞!
果不其然,下一瞬,漕头就宣布了传位给应高飞的事情。
此话一出,汪马等人非常的不服气。
“父亲,我们知道您偏心应高飞,可是应高飞连自己的账本都保护不了,怎么能承担这个责任?”
“是啊是啊!”
几人议论纷纷。
漕头听言,看了一眼汪马,而后目光落在了冯兴邦,意有所指,“传位应高飞,这是第一件事。
“这第二件事,就是咱们漕帮内部出贼的事情!
“此前,我一直教导你们,兄弟之间,相亲相爱,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为了一己私欲,就可以陷害他人!”
“冯兴邦!”
漕主直接点了名,“应高飞身边的人,你可认识?”
冯兴邦咬着牙走出来,开口道:“儿子不认识。”
漕主当即拍了桌子,“还狡辩!他都已经全部供认不讳,就是你指使的!
“应高飞也把账本给找回来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冯兴邦冷汗直往外冒,却还是咬紧牙,“父亲,儿子没有做!”
“行,你既不承认,那便也不用待在漕帮了,今日是我最后一日做漕主,便用这最后的能力,把你逐出漕帮,从此以后,不准你踏入漕帮半步!”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不可置信。
到底冯兴邦也跟着漕主这么多年,竟真的半点情分不讲?!
冯兴邦也不可置信,“父亲,你不能把我逐出去!”
“为何?”漕主看向他。
冯兴邦看向漕主旁边的老人,老人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