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和包子雇了一辆面包车再次来到药王观,满满一面包车的生活物资,够药王观的人过一个肥年了。
昨天没有来得及逛药王观,今天包子特意带我参观了一下,当我俩走到后山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后山的地势不错。
“果子,你看啥呢?”
“我觉得这下面有货。”
包子挑着眉毛看着我说道:
“你可别逗了,这下面要是有货,我在这生活十几年能不知道?”
我蹲下来抓了一把土,在手里团了团。
“我也没说绝对有,可能,或许,大概。回头带立哥上来探探就知道了。”
包子哭笑不得,是这倒斗还倒自己家来了,他师父要是知道绝对不能愿意。
“你师父又不傻,你出去一个多月就能带回来这么多钱?咋来的?他心里能没数?”
包子不说话了,带着我从后山回到前院,没走几步,他忽然回头对我说:
“等开春暖和的吧,我再配点药把他们药晕,到时候咱们探一探。”
我对包子竖起了大拇指,不知道药王观有这么一个人才,是不是他们的悲哀。
从药王观出来,我和包子去了一趟沈阳道。三伢子中午给包子打电话了,叫我们过去一趟。
包子时时刻刻拿着大哥大,简世给我的那部被我扔在家里,拿着不方便,嫌沉。
到了古意轩,三伢子正悠哉喝着茶水,见我和包子过来,急忙给我俩沏了一杯。
“果子,包子,你们那批货程叔已经出了。南边的人已经知道是咱北边的人开的锅儿,岭南帮还好,有花韵从中调和。潭州帮和江宁帮就不好说了。”
我喝了一口茶,有些想不通,这天下之物,有德者居之,没找到的东西还有主了怎么的?
“花韵是花姐?我还以为她叫什么花呢,没想到她姓花。”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狗屁潭州帮江宁帮的,他们敢来,我就敢叫他们横着回去。”
三伢子听包子说完,脸色严肃的说道:
“干这一行的,人脉关系错综复杂,还是警惕点为好。”
我很赞同三伢子的话,就像我前两天碰到的鸭子和毛哥,不知道是受谁委托的,像他们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三伢子晚上想要安排我和包子吃饭的,我想起酒的味道就恶心,便婉拒了三伢子的邀请。
回到家里,娇子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立哥正在院子里扎马步。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立哥上过武术学校。
怪不得一身腱子肉。
“娇子,咱都这么有钱了,你去做菜就不能多放点肉吗?这清汤寡水的怎么吃?”
今天娇子炒的菜偏素,惹得包子一阵埋怨。
“爱吃不吃,牛尿你都能喝……”
娇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闭上了嘴,包子一听这话将目光看向我和立哥,我俩装作没听到低头干饭。
“娇子,你刚才说什么?牛尿?”
“吃你的饭吧,我说的中药。”
“不对不对,果子,你们有事瞒着我对不对?我被毒蛇咬的时候,你们给我喝的是牛尿?”
眼见事情瞒不住了,我只好将那天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包子。
包子听后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上,然后靠在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你们居然给我喂牛尿,怪不得我醒来的时候一身骚味。啧,那也不对啊,我喝的牛尿,怎么身上也是尿骚味?”
“你伤口是吴果的童子尿混合黑糯米拔的毒…”
立哥瞄了我一眼,又看着包子说道。
包子听后失魂落魄的站起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给立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看看,包子别再想不开,上吊啊,烧炭啦。
“娇子你也是的,这事怎么能说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