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泽修也只是笑着,并没有搭话,任凭哈迪斯演独角戏。
气氛有些许尴尬,时婉看了那小孩一眼。
竟发现小孩目露凶光,一直死死地盯着陆泽修。
和刚刚抱着陆泽修,表露出可怜又天真的模样,天差地别。
不妙啊。
时婉连忙假装说陆泽修的领子歪了,走到他面前提醒道:“九哥,小心那个孩子。”
“放心。”
整理好衣领,时婉又站在一边,随即也引来哈迪斯的目光。
她穿着酒红色的礼服,身戴价值千万的宝石项链,光彩夺目又骄傲自信,和哈迪斯平时看到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越是得不到,他心里越是奇痒难耐,恨不得当众就干了这个女人。
“时婉小姐还真是贤惠,又能拿的出手,怪不得修走哪都喜欢带着时婉小姐。”
时婉听后大方微笑。
在还不知道陆泽修意图之前,她还不能说些过分的话:“哈迪斯先生过奖了,我是九哥的人,跟在九哥身边,自然不能给他丢人。”
陆泽修也终于不再沉默,他算是看出哈迪斯的意图。
正好有侍从给众人端来红酒,他拿了一杯却没有喝,这才开口:“父亲说了这么多话,请来这么多人见证,不会是还惦记我女人时婉吧。”
“呵呵,我这人一向不要什么脸面,谁不知我对时婉小姐念念不忘。”
哈迪斯看了眼缅东大佬,继续说道:“你为了吞掉妙瓦底,主动找我要和我联手对付,还说只要我同意就把时婉小姐送给我……”
陆泽修听他说出真实目的,只笑而不语,让他继续表演。
哈迪斯继续道:“今天趁着你生日,你们也都在,就把话说清楚,就别为难我里外不是人了。”
九殷想吞下妙瓦底的话一爆出,在场所有人全都不淡定了。
不止各地方大佬担心自己的处境,更是让政府军所有忌惮。
九殷在缅北已经无人能及,吞下妙瓦底,下一步就是整个缅东。
过不了多长时间,整个缅国岂不就是他九殷的了。
情况对九殷十分不利,时婉也曾想过今天的鸿门宴肯定是冲着陆泽修而来。
但如果可以借此牵制九殷势力的扩大……
才冒出这个念头,时婉立刻在心里否定。
她想玩一把大的。
即便不玩这把大的,她也要帮助陆泽修。
她现在的目标是得到陆泽修的完全信任,要先把最重要的事落实。
时婉深呼吸一口,加强笑容对哈迪斯说道:“哈迪斯先生可别冤枉九哥啊。”
“我冤枉他?”哈迪斯冷笑,但也瞬间提高警觉。
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婉不好对付。
“你说九哥想吞掉妙瓦底,不就是冤枉九哥么。”时婉妩媚一笑,顺着陆泽修之前的话继续说道。
“你一直想把我从九哥身边抢走,还败坏九哥的名声,我看是哈迪斯先生想挑起九哥和缅东不睦,相互对抗,你再坐收渔翁之利吧。”
有些话,陆泽修不方便说,说出来尽显小家子气。
他有自己一贯的行事作风,无法像哈迪斯一般无赖,似乎很在意自己在别人甚至公众之中的形象。
时婉看了眼已经跃跃欲试的山猫。
按照陆泽修身边人的性格特点,之前的嘴替,应该都是山猫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