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们也从田娇娇的口中了解了很多京都的风土人情,人文地貌,争取不做人们口中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四人重新折返回最开始的那处荒凉的院子,从杂草中推出之前隐藏好的自行车,抬头望向西方天际,太阳西斜,晚霞漫天,又是一天中另一番别样的风貌。
同来时一样,骑行了足足两个小时,来到山脚下,忽然见从草丛中蹿出一只野鸡,一只野兔,级滑稽的是“砰,砰”两声,撞在了楚虞推着的自行车轮胎上,然后就齐齐的晕倒在地。
楚黎差点被逗的笑出声,停好自己的自行车,上前抬脚踢了踢:“哈,不是,姐,它们是搞笑呢,就这,就这还能装晕。”
孟随淡淡地下了结论:“媳妇儿福气冲天,它们送菜装晕。”
说完很是熟练的扯了一把草拧巴在一起,弯腰捡起野兔和野鸡,将它们捆绑好丢在了自行车的车篓里,继续推着车子往家走。
你敢信,山脚下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砰,砰,砰……”了一路。
楚黎和田娇娇表示麻木了,姐夫说的对,姐姐就是福运冲天。
楚黎也不用自家姐夫动手了,他和二姐自动接过了这活,别说,走一路,捡一路,还真挺好玩的,自行车直接被他给收了起来,拿出了个大背篓背到身上,还不忘给田娇娇拿了个小筐,让她弄了些草放里面。
背篓下面垫了点草,其他空余的空间留给了送菜的野兔,野鸡,忽然有两只刺猬也来凑热闹还没靠近楚虞的自行车轮胎,就被楚黎手中刚捡起的木棍给打飞了,他还很是嫌弃地道:
“自己的肉一股子土腥味,你是怎么好意思上来送菜的?”
以前自己在山上生活,饿急了,正赶巧刚刚下过一场大暴雨,他在一个土坑里现了两只刺猬,原本以为终于有食物了,结果抓回去辛辛苦苦的处理完生火煮熟了,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然后就“呸呸”全给吐了,太难吃了,跟他抓的喜鹊酸不拉几的肉有一拼。
自此,他就是再饿见着这俩玩意都绕着走,这会看到上来送菜的刺猬,他不气才怪呢。
孟随也蹙了蹙眉:“难吃。”
楚黎的眸子一下就亮了,立马凑到了孟随的身侧,一副找到同道中人的感觉:“是吧,姐夫我跟你说喜鹊的肉也级难吃,酸不拉几的。”
田娇娇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怜的弟弟,到底吃了多少苦,以后二姐争取不跟你抢肉吃。”
楚黎差点翻白眼,很想来一句,你说这话我就问你,你自己信吗?如果没记错,午餐还跟自己抢炖肘子来吧。
田娇娇直接忽略了他的表情,她能说,只是气氛到了,说说而已,该抢还是要抢的,谁让肉是真的香呢,臭弟弟那么能吃,少吃一口也没关系的吧。
终于是走出了山脚的范围,楚黎四下环视一圈:“总不能还有送菜的吧。”
田娇娇:“说不准,咱姐在这呢。”
楚黎指了指自己身上背的背篓:“二姐,你把你筐里的草铺上面,免得被其他人看去。”
田娇娇铺的很是仔细,争取不露出一根野鸡毛。
“嘎,嘎,砰,砰”
楚黎:“”
认命了,捡吧,你说你个野鸭子凑什么热闹啊。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楚黎直接将这些装死的动物丢去了自家的后院,圈养那些家禽的区域,按照不同种类放入不同的单独隔离出来的区域。
一眼看去,还是很有规模的,心里小小的满足了一下,回身,直接扭了一个向日葵,这还是之前种的一批,杆和向日葵盘已经被太阳基本上风干了,裸露出了里面颗颗饱满的瓜子,他一边走一边吃,别说,这瓜子还挺好吃的,要是再炒一下就更香了。
回到院子直接就被田娇娇拿了过去,很自然的坐下嗑起了瓜子,同他的想法一样:“要是炒一下就更香了。”
楚黎突然有了想法:“二姐,后院之前种的向日葵还有好多,咱们趁着这会都去弄回来吧,晚饭后炒来吃。”
田娇娇懒懒的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摆了摆手:“累,求放过,明天吧,仓库还有好多袋新炒的瓜子呢,弟弟,你是不是忘记了,三天前你和姐夫刚刚炒了千八百斤。”
楚黎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孟随清润的声音传来:“过来吃饭吧。”
楚黎快去洗手,飞来到餐桌,又加了几道菜,还很是傲娇的看向孟随:“姐夫,咱们先吃新加的菜吧。”
孟随递了一副便携的手套给他,然后拿起一只烤的金黄焦脆的羊腿,用餐刀动作优雅矜贵的从上面片下薄厚适中的肉片,整齐地码放在了餐盘中,里面还摆着两份份精心调制的干湿酱料,装了满满一盘子,这才停手,将它放到了楚虞的面前。
做好这些,放下手中的餐刀,同楚黎一样,大口大口的啃起了羊腿。
田娇娇拿起了那个一看就是为自己准备的小了不知道多少号的羊腿啃了起来,以前还注重淑女风范,自从被解封了自己的吃货属性,这才现大口吃肉才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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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楚虞他们用过午饭,孟随同自家媳妇儿甜腻了一会,便回房间去学习了,楚黎则在家里吃完午饭就回学校去了。
田娇娇雷打不动的午休,只余楚虞在院子里享受惬意的秋风,半躺在秋千摇椅上,轻轻的晃动,欣赏着园中她精心布置的金色,鱼儿在水池中欢腾的游来游去,清风拂过,花香袭人,这样的时光令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