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的保姆妈妈,家暴的酒鬼父亲。
压抑的童年让他总会偏头痛。
前世,我会把他带到别墅的花园里。
给他按头,喂他水果。
他的头痛就会好转。
我自以为,我是他黑暗生命里一束光,照亮温暖了他。
可最后,我被他送进监狱。
我质问他。
他搂着女混混不看我一眼。
“是她主动贴上来,我就把她当妹妹。”
“你才是我的小太阳,我的救赎天使,带我忘记一切痛苦。”
我指了指前方。
“有病早点去医院治。”
沈序之挑眉,勾起一抹笑。
“你要带我去医院?”
“不用了,去你家别墅吧,水果就吃荔枝。”
他慵懒地眯眼看我。
“我要你给我剥。”
沈序之总是这样。
给我一种我们暧昧不清的错觉。
属实软饭硬吃。
我一阵无语,翻了个白眼。
“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
“不明白我说的话你就去死吧。”
“学坏了?”
“我说了,欲擒故纵对我没用。”
沈序之语气戏谑,眼神轻蔑。
“你太乖了,装坏学生也不像。”
霸总文学走近现实,好赖话不听。
我有种被屎壳郎反咬一口的无力感。
我转身就走。
整整一个月。
沈序之都没有找过我。
我要找到他倒容易。
他妈就是我家的保姆王嫂。
过去念在她是沈序之的妈。
我对她偷懒视而不见。
一个月缺勤十五天,我家也从不少她薪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