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尽把气喘匀,问她:“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你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了,姐姐应该藏好一点啊,塞了这个还拿脚踩我,想不被发现都难。”
春尽无可辩驳,就是塞了铃铛才故意踩她的,既想被发现又害怕被发现的感觉实在刺激,让她十分上瘾。
拂雪从她怀里起来,坐在她腿上看她,那串铃铛被重新放到先前的位置,但留了几颗在外面。
“剩下的怎么办才好呢?”
春尽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拿着铃铛往她身上埋,一颗颗没入嫣粉,两人也连在一起。
拂雪靠在她身上,扭动纤细的腰肢,细碎的音符便从春尽嘴里飞出,溢满了整个潮热的房间。
“都成那样了,不疼吗?”
春尽虽控制着力道,但毕竟是极为脆弱之处,便是小心翼翼地对待,也难免会有损伤,而据她先前所见,已经充血肿了起来,恐怕……
拂雪哼吟一声,脸侧着靠在她肩上看她:“不疼,跟姐姐在一起我只有快乐。”
说完还故意贴着她的耳朵魅惑地叫两声,呼出的炙热气息洒在耳后,让春尽觉得身体有些难以掌控。
铃铛没了声音,幽暗烛火下唯有两道身影重迭,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姿态亲密地贴在一起。
春尽在调教拂雪的时候,身上已经熟了,现下不需要过多抚慰,最简单的磨就能让她迷失。
果然没多久,她就急喘着趴在了拂雪身上,拂雪稍微分开些,铃铛随着距离变远拉出来,两人同时一声低呼,铃铛再次被水浇湿。
低哑但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两人瘫在床上,虚软的手脚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好一阵子,她们都只是盯着床顶,迷离的眼神并无焦点。
拂雪率先撑起身子看春尽,视线在她镂空的肚兜和吊带袜上流连。她实在好奇,春尽到底是怎么想起穿这种衣服的。
衣不蔽体,说的不就是这个吗?
“姐姐,这是给我的生辰礼物吗?”
春尽回道:“嗯,喜欢吗?”
“太喜欢了,谢谢你!”拂雪一头扎进她怀中,小狗般拱来拱去。
春尽原以为她只是撒撒娇,没想到她的每一步都经过精确计算,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咬开了她腰上的带子。
这根维系着吊带袜的带子,在松开的瞬间,袜子就从滑腻的肌肤上掉下去了。
拂雪顺着袜子掉落的痕迹,从腰侧一路吻下去,抓着她的脚踝在小腿上亲吻,丝袜被口水润湿,成了半透明状。
她张嘴咬住春尽的小腿肚,手摸到一旁的玉如意。
“这东西只用一次的话,太可惜了不是吗?”
春尽被她眼中的狂热吓到,伸手推她,被抓着双手用项圈上的铁链绑住,以怪异的姿态趴在床上,背对着拂雪。
拂雪兴奋的理智难存,手里的玉如意轻摁上去,“姐姐刚才是怎么对我的来着?有点忘记了,姐姐教教我。”
春尽小声问:“怎、怎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