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拂雪主动,最后占据主导地位的却是春尽,她咬着拂雪的唇瓣咬磨,与她唇齿纠缠许久,唾液交换了好几轮才罢休。
距离拉开,两人的嘴唇中间牵出一根银丝,被从窗户投进来的阳光照得透明,挂了一阵才断。
拂雪嘴上闪着晶莹,红润的唇瓣颜色更艳,看起来十分可口。春尽看了一会儿移开视线,喉咙轻微滚动了一下。
再多看一眼心思都会暴露,怎么突然这么渴望跟她接触了?
春尽反问自己,没有得到准备的答案。
拂雪舔舔唇,眸色似乎暗了些,她的目光落在春尽的嘴巴上,像猎人盯上了猎物,贪婪又渴望。
“再亲亲我吧,把之前的都补上。”
她说完便自己行动了,说是亲,实际只是唇瓣碰一下,一触即分。这样的轻啄一共进行了四下,第五次吻落下之后,她伸出舌头在春尽唇上舔舐,将她所有伤口一一扫过,才撬开她的牙关让这个吻变成炙热。
她们错过了五年,这五个吻就当是之前的补偿,此后余生相伴,她有一辈子的时间让春尽想起来她是谁。
那些记忆和承诺都在她的脑子里,每当觉得坚持不下去了,她就拿出来看看,反复咀嚼回忆,连春尽说每句话时的表情都印刻在心里,清晰如昨。
春尽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亲的更方便更舒服。
唇舌交缠的感觉真的很好,如果不是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还能在床上再厮混一天。
不过就算只是接吻也花了不少时间,快到晌午两人才优哉游哉地起床,春尽很不容易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发觉腿上的铁链仍在。
怪不得这条腿格外没力,这狗东西!转头看拂雪,她低着头躲避她的视线,眼睛转来转去就是没有动作。
“不打算给解开?”
拂雪弱弱:“等她们走了就解开。”
“那他们要是一直不走,你打算一直拴着我?”
“怎么可能,陛下和范黎不是过两天就走吗?”
“还有金浅和清蓉啊。”
拂雪沉默一下,说:“等下就去把她们赶走,还有你不能连名带姓地叫她吗?”
“哈?”
“你不觉得‘清蓉’很亲密吗?”
春尽:“……”
好嘛,这醋吃得毫无道理,她都没反应过来。
春尽没说话,自己去解脚踝上的金链子,被拂雪一把按住手,急道:“你还没答应我呢!”
“好好好,以后一定连名带姓地叫她。”
拂雪这才高兴,把她脚上的链子拿下来,看着那圈泛红的印记心疼地皱眉,不假思索地俯身吻在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