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月刚要再次挥动手中的鞭子,忽然传来一声娇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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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幸滢优丝随风飘逸地缓缓走来,白色的叶子、粉色花纷纷飘落,有几瓣恰好落在了她的头上,更添几分柔美。
猎魔人一脸惊诧:“竟然是你!”
白璃月收起鞭子,不满地嘟囔:“姐姐,你总是这般心善。”
幸滢优轻斥道:“还不快走!”
猎魔人赶忙低头应道:“是。”然后便仓惶离去。
白璃月看着幸滢优,说道:“姐姐,这次放过他,下次可没这么容易了。”
幸滢优轻轻叹了口气,回道:“璃月,得饶人处且饶人。”
鸩建茗无意回头一看,正巧对上幸滢优那飘逸且深邃的眼神,心头不禁一动。
怀中的夏樱雪微微动了一下,鸩建茗赶紧抱紧她,快步公主抱走去,进入屋里喊道:“凯腾,快去叫医生!”
幸滢优对白璃月说道:“璃月,不可轻易动手,暴露你的身份,别忘记你来的目的。”
白璃月拍了拍幸滢优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姐姐。我隐藏得很好。”
幸滢优看着白璃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道:“走。”
白璃月点了点头,一头如瀑的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安俊德缓缓走来,幸滢优转头看向他。白璃月无意说道:“姐姐,我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幸滢优惊讶地说:“安俊德?”
安俊德听到声音,猛地握住幸滢优的脸,深情地吻着她。幸滢优微微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一刻。
就在这时,鸩刚毅走了过来,看到幸滢优和安俊德拥吻的模样,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鸩刚毅看着手中的剑,脸上满是愤怒与失落,随即立马转身离去。
他的脚步急促,心跳如鼓,每一步都仿佛重重地踏在自己的心尖上。那刚刚看到的一幕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让他的呼吸愈急促,心中犹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安俊德无意蹲下,捂着胸口摸着心,脸色略显痛苦。幸滢优看着他,担忧地唤道:“安俊德。”
这时,幸滢优现安俊德的脖子上有一个牙印洞,眼神骤然一变。
安俊德紧紧握着幸滢优的手,充满愧疚地说:“幸滢优,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这里。”
幸滢优眉头紧皱,急切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脖子怎么会有牙印?”
安俊德一脸懊悔,缓缓说道:“我之前不小心招惹了一个神秘的血族,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出现报复我。”
幸滢优咬了咬嘴唇,说道:“先别说这些了,得赶紧想办法处理你的伤口。”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一个黑影从暗处缓缓走出,正是那个血族。
血族冷笑着说:“你们谁也别想跑!”
幸滢优将安俊德护在身后,眼神坚定地说:“有我在,你别想得逞!”
血族不屑地哼了一声,瞬间向他们扑来。幸滢优和血族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安俊德在一旁心急如焚,却因受伤无法帮忙。
经过一番苦战,幸滢优终于找到了血族的破绽,将其击退。
她疲惫地走到安俊德身边,说道:“没事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两人相互搀扶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鸩建茗的家坐落在一片幽静的山谷之中,是一座宏伟而古朴的城堡式建筑。城堡的外墙由巨大的石块砌成,历经岁月的洗礼,显得沧桑而厚重。
大门是由沉重的实木打造,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散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走进城堡,宽敞的大厅高挑而开阔,天花板上悬挂着华丽的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
沿着旋转楼梯而上,来到一间装饰典雅的卧室。此时,医生正站在床边,取下口罩说道:“少爷,小姐已无大碍,只需好好休养几日便能康复。”
鸩建茗听了医生的话,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长舒一口气说道:“多谢医生,您辛苦了,凯腾,送医生出去。”
被称作凯腾的仆人赶忙应声道:“是,少爷。”随即引着医生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鸩建茗和躺在床上仍在昏睡的夏樱雪,鸩建茗轻轻坐在床边,凝视着夏樱雪略显苍白的脸庞,心中满是疼惜。
窗外的微风吹动着窗帘,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不知过了多久,夏樱雪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鸩建茗见状,脸上立刻浮现出惊喜的神情,轻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夏樱雪声音虚弱地回答:“我好多了,让你担心了。”
鸩建茗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夏樱雪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此后的几日,鸩建茗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夏樱雪身旁,亲自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在鸩建茗的悉心照料下,夏樱雪的身体渐渐恢复,房间里也时常传出两人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