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狗东西,在皇上面前还敢动刀子!”鳌拜疾言厉色,装若疯魔。
“哼!”
李长歌可不会留手,趁其病,要其病,游走四方,在鳌拜身上又戳了两个窟窿,短短数十息时间,他身上就已经有了七八个血洞,血流不止,空气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鳌拜奋力挣扎,面目狰狞,口中发出虎啸雷音,一股无形的气劲震荡开来,渐渐疲乏的小太监们没了力气。
“啊!”鳌拜大喝一声,双手一摆,抱住他的三十个小太监哀嚎纷飞,重重摔在地上,久久起不来。
隐约还能听见骨骼断裂的声音,好些小太监都爬不起来了。
好似明白了什么,知道皇上这那是让自己看小太监们摔跤,分明是要杀自己,鳌拜一脸凶狠冲向康熙。
“皇上,你为何要杀臣!”
康熙惊恐地后靠在坚硬冰冷的龙椅上,双手紧扣住扶手,手心湿润,满是汗水,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一言不发。
“所有人,一起上!”
李长歌在这关键时刻,反而冷静下来,手里握着刀,挡在康熙前面。
“呀!!嘿!”
藏于两侧偏殿的小太监们不再躲藏,冲出来扑向鳌拜。
“上,拦住他!”
鳌拜现在一心想杀了李长歌这个捅了他好几刀的小太监,来一个打飞一个,来一双打飞一双,没有丝毫留手,打得扑过来的小太监们口吐鲜血,痛苦哀嚎。
骨头断裂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有些小太监吐出的鲜血内夹杂着破碎的五脏六腑。
场面十分血腥,堂皇正气的上书房在这一刻宛如血腥战场。
李长歌完全没有料到鳌拜这个家伙竟然如此凶猛,即使身中软软散这种大内毒药,仍然能够挣脱束缚,并连续杀死数十人。
他不禁感到一阵惊愕和恐惧,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对手的实力。
鳌拜的顽强抵抗让他开始重新评估局势,思考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还活着,能动弹的太监大约还有三十几个,团团围住披头散发的鳌拜,或是勒住鳌拜的腰,拉扯踢踹,对他来说不过是不痛不痒。
随着流血越来越多,鳌拜逐渐发现了身体的异样,狞笑一声,一手抓着一个小太监,像是拎着小鸡仔一样,左右轮舞,把两个太监当兵器使用,虎虎生风。
左侧六个小太监被打个正着,强大的力道,让他们胸骨断裂,口中血流不止。
右手边抓着的小太监像扔铅球一样,砸向人群中,砸倒一片,顿时又是哀嚎一片。
有些力竭的鳌拜身形不稳,脚下一个踉跄,认准康熙的方向,面容凶煞地走过去。
“快,上金丝钩!”康熙吓得满头大汗,连连后退。
李长歌咬咬牙,心想拼了!万一鳌拜真的抗住了软软散的药效,到时一切都完了,手里抓了把香灰冲了过去。
鳌拜见李长歌主动送上门来,狞笑一声,挥着沙包大的拳头,想要一拳打爆他的头。
面对近在咫尺的拳头,李长歌握着香灰的手往上用力一抛,随即后翻闪躲,不过反应还是慢了一点,势大力沉的一拳落在他的肚子上。
细密的香灰也落入鳌拜眼中,视线不明,他像个疯子一样,胡乱挥舞的双手。
剩下的二十几名小太监围着鳌拜,挥出金色勾,像绑粽子一样,将鳌拜牢牢捆住,鳌拜浑身无力,身上的伤口血流不止,虚弱无力充斥着他的全身,让他挣脱不开这坚韧的绳索。
李长歌呲牙咧嘴地捂着肚子,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想笑又不敢笑,这一拳打的是真他娘的疼,他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大功告成,康熙喜不自胜,扶着李长歌起来,“小桂子,好样的!”
“一般般。”李长歌摆摆手,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
随后,康熙吩咐余下的人拿精铁锁链和牛皮筋把鳌拜捆住。
动弹不得的鳌拜嘴里大喊大叫着,“我是忠臣,我是顾命大臣!皇上,你使诡计害我,我死也不服!”
“强词夺理,你私自带着刀来到上书房,意图谋反,刺杀皇上,幸好皇上洪福齐天,才没有让你的阴谋得逞!”
李长歌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鳌拜,轻描淡写间就把一切罪名都按在了鳌拜头上,具体真相只有这殿中之人知道,他和小皇帝肯定不会说出去。
至于那还活着的二十多个小太监,有康熙在,他们除非不想活了,才敢说出去。
康熙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剩下的小太监们,沉声道:“鳌拜此贼犯上作乱,想要杀朕,幸好小桂子及时护驾,才没让鳌拜得逞,这些你们都是亲眼瞧见的,明白吗?”
这些颤颤巍巍,脸色苍白,稀稀拉拉地跪在地上磕头,“是,是,奴才们亲眼看见的。”
见这些人还算识趣,康熙心中的杀心稍稍放下,“你们把尸体带出去,传朕旨意,急召亲王杰书和索额图前来觐见。”
“今儿天发生的事,朕不希望听见任何风声,如有泄漏,你们所有人的脑袋都得搬家,还会牵连到你们外面的家人!”
小太监们连连磕头发誓绝对不会泄漏半个字。
“好了,你们的奖赏翻倍,每人可以领两个银元宝,都下去吧。”康熙冷漠挥退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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