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家滤出豆渣,简初用黄芪熬了些水,一部分豆浆用煮开的黄芪水煮,一部分直接煮开。
黄芪豆浆有美容的功效,村里的姑娘们皮肤都不好,她以后会越来越白,总要有个说辞。
煮好黄芪豆浆,她一碗碗存在空间里,准备每天喝一碗。
煮开的豆浆一分为二,一半直接喝,一半用来煮豆浆稀饭。
煮上稀饭,简初才开始给傅延川熬治头痛的中药。
刚把药罐子放到另一个灶上,孟向野就来到灶房。
他不说话,只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如野兽般盯着她。
简初招招手,“回来得刚好!小野过来帮我烧火。”
他迟疑几秒,还是乖乖坐到柴火旁。
简初盯着罐子里的药,“开了开了,换小火!”
孟向野熟练地夹出一块木头。
简初伸了个大拇指,“烧火还得看我们家向野!老练!”
孟向野僵了几秒,耳尖飞快地红了。
简初眨眨眼,人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孟向野这耳朵,跟傅延川一样容易红!
她又看了看表,定好熬药时间,就去择菜洗菜。
等药熬好,她的菜也处理好,只等下锅。
铁锅装了大锅水,简初让孟向野继续烧火,自己则偷偷把药分成三大碗,两大碗放进空间。
她可不想天天熬药,实际上,如果不是太明显怕被人发现,她更希望一次性做三天的饭。
等到吃午饭,因为豆浆放了白糖,大人孩子都喜欢喝。
刚吃完,孙干事就带人气势汹汹冲进傅家。
他拿出一股子凶劲,看向傅家人,“谁是简初!”
见他们来者不善,傅家男人们挡在简初前面,傅二壮问,“你们找我侄儿媳妇有什么事!”
傅家人不好惹,孙干事也有些虚,“我们来找资本家简锦荣的女儿简初,不相干的人赶紧让开!”
资本家这个词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不知道。
傅延川挡在前面,“这位同志,简初已经跟我结婚了。我们傅家,是三代贫农!”
孙干事蹙起眉头,“她就算是结婚,也是简锦荣女儿!同志,我劝你赶紧跟她离婚,否则你家也会受到牵连。”
马春霞闻言,吓得赶紧劝傅延川,“老三,你赶紧跟这种人离婚!”
傅二壮怒喝,“住口!”
傅延川狠狠瞥了她一眼,“我傅家的男儿,绝不会因此就抛弃妻子!”
孙干事心头发苦,简初这种情况,最多也就跟大队里知会一声,哪用得着下放农场。可谢老二偏让他想办法把简初跟简锦荣搞成一个性质。
“傅同志,大丈夫何患无妻?村里比她成分好的女人多的是!为了她一个人拖累全家不值当!”他只能苦口婆心地劝。
简初是万万没想到她能坑到自己。
她可以靠自己解决,可傅家人却将她死死护在身后。
“放屁!”傅家老太爷带着一群举着锄头的村民走进院子里,“简丫头那是我傅家媳妇!户口都迁到我家了,就跟简家没关系!咱川河村穷是穷了点,可也不会受这样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