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屿咽了咽口水,她简直爱死了江望尘这幅好像被她糟蹋了的?模样,只看?一眼便忍不住想欺负得再厉害点!
手掌还压着他的?手腕,安屿便可?怜巴巴道:“哥,我难受……”
江望尘仰躺在她身下,微张着嘴喘气,闻言怔了一下。
安屿将脑袋埋在他颈侧,呼吸间尽是他身上好闻到令她着迷的?味道。
忽然听他道,“我还没洗澡。”
玻璃门被猛地掀开,卫生?间的地面还?未晾干,就再一次被淋浴打湿。
“脱!”
安屿将人拥在怀里,胳膊牢牢守在江望尘身侧,急不可耐就要他脱衣服。
怀里的人面红耳赤,骨节分明的手一点点抠着被淋浴打湿的衣衫,灵活的手指此?时却格外慢吞。
“我帮你。”
安屿两手一扯,扣子?应声掉落,那身私人订制的衣服便被人丢在了洗手池旁,动作随意到像是在对待一块儿破布。
水蒸气渐渐漫开,模糊了眼前的春色,浴室内很快升温,安屿一手按在那劲瘦的腰身上,还?要往下。
江望尘连忙挡住她的动作。
“我自己来。”
安屿恋恋不舍地撒开手,隔着水雾看去,忽然想到一首词,她不记得出处,却在此?时凭空出现在了脑海里……
凝羞隔水抛红豆。嫩桃如脸腰如柳。
大概是她思想过于污浊,第?一次读到这句词时便觉得不太正经?,什么含蓄爱意,分明直白到下流。
洗手池旁的衣物?又增加了两三件,大大小小的布料混杂在一起,而那些不幸拖在地上的,就只能无助地被溢出的热水沾染打湿。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许久,小小的浴室内响起一声隐忍的闷哼。
“去房间。”
“好。”
水声停了,头顶架子?上的浴巾被人拽了下来,胡乱裹在两人身上。
两人从内间的浴室出来,水蒸气像大雾一样弥漫在整个卫生?间,仔细一看,两人却只穿了一双拖鞋。
安屿一手抱着人,一手在柜子?里翻动。
“这个行吗?”
“不要沐浴露。”
“身体乳呢?”安屿换了一瓶,探寻地看着瓶身的标签。
肩膀忽然被紧紧抓了一下,颈侧的脑袋摇了摇,她听到这人在耳边闷闷道:“房间里有。”
安屿:“有什么?”
怀里的人闷了几秒,最后?还?是忍着羞耻道:“……润滑剂。”
安屿抱着人的手顿时收紧,侧头硬是把人拽出来狠狠亲了一大口,然后?抱着人急冲冲跑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