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给?”司徒尽顺势将人拽进怀里坐下。
白照宁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心情虽然复杂但仍是毫无犹豫说:“你要就给。”
“为什么对我这么大方。”司徒尽心里的郁闷又烟消云散了。
“我对谁不大方?”白照宁被吻了一下眼尾,“反正我也没什么东西了,给你也没什么,谁让你……喜欢我。”
司徒尽心口化开一股暖意,他锁着对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身体里揉去,用低沉而交织渴求的话音说:“我只差你的心没要到了。”
“谁说没有?”
白照宁感觉天旋地转的,是司徒尽把他半身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有吗。”司徒尽揪出对方夹l在西裤里的衬衣下摆,迫不及待的在对方小腹上亲了一口。
“怎么没有,不相信你又不是不喜欢你。”白照宁没敢乱动,这桌子上的东西很多,他怕碰到整出动静来。
司徒尽不知足,“信我就这么难?”
“我信谁都难。”
“可不可以给我开个特例。”
白照宁今天穿的是白西装,司徒尽不敢弄得太脏,就全部脱l-了下来。
看着俯首在自己私l地的那颗头,白照宁望着亮堂堂的天花板不知道思绪万千,半悬挂在桌子边上的两条白花花大腿l因为受-刺而抖_动不止。
“可以。”白照宁很久以后才回答了那个问题。
司徒尽抬头缓了口气,他拉开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那枚公章,然后往对方腿上盖了下去。
“干什么。”白照宁支起身子一看,自己的大腿上多个方方正正的“司徒尽专权”红色字样。
司徒尽把人抱起来往休息间的方向走去,他边走边回道:“给你盖个名花有主的章,省得你出去几天忘了我的话。”
已经是午休时间了,公司整栋楼上下都处于一种静谧而疲惫的状态,办公室外的走动声几乎没有了。
只有司徒尽的休息间里还流溢着两个alpha动情的交l”契声。
两人最后也在午休间里相互依偎睡了个简短的午觉,白照宁晚上还要赶飞机,他们到点就起来了。
白照宁感觉司徒尽好像有天生伺候人的觉悟,他一抬手对方就知道给他穿衣服,一踮脚就马上过来擦鞋。
穿完上衣后,司徒尽提着条外裤就直接让他穿上,白照宁问内裤呢。
“脏了。”
“那我穿什么?”
“不穿这一会儿也没什么吧。”司徒尽扶着对方一只脚就给人套进去,“别人看不出来。”
白照宁也没办法,只能空荡荡的把外裤穿了。
等白照宁走后不久,司徒尽收到了对方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是在驾驶座上拍的,镜头对准了小腹和西裤l裆部那一块,不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裤子和车座都被水打湿了。
他还没挖掘完这张照片里的信息,白照宁又发了一条文字信息过来:我现在他妈跟没穿有什么区别?都是你干的好事。
司徒尽放大图片,只见被水浸湿的那一带白色布料隐隐约约透l着一小片引人浮想联翩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