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现在就去告诉姜酒,他其实就是当年那个跟他从小就定了亲的人。
还是个男人,姜酒会不会接受不了?直接取消定亲?
或者要不要先找刚才那个男人说下,看看姜酒的哥哥对这件事的看法?看看姜酒对于跟男人在一起有没有意见?
这边傅明轩在胡思乱想一通,那边周正正在屋里给姜酒扇风,周正边给姜酒摇着蒲扇,边低声说道:“外面那个男人你认识?”
“不认识。”姜酒冷硬地抛下一句。
周正摸了摸姜酒的头,“不认识以后就不要随便要人家东西了,免得被人缠上。”
“。。。。。。”吃人嘴短,姜酒顿了下,心虚地转了转眼睛,恼怒起自己刚才怎么还管不好自己的嘴。
贪吃果然要付出代价。
“知道了。”姜酒干巴巴地应了声,以后就是傅明轩拿着山珍海味,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也更加不会再上当。
周正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总归不是什么愉快的事,起身给姜酒倒了杯水,降一降火,搂着姜酒去床上躺着休息了。
他抚摸着姜酒光滑的后背,又想起那晚的事,按着姜酒检查了下后边还红不红。
姜酒脸皮臊得通红,不安分地踢腿挣扎,周正检查了下,见没有受伤,健硕的手臂按着姜酒的小腿,放下了床帘。
。。。。。。。。。
这一觉,姜酒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腿脚酸胀得不行,爬起来吃饭,正准备出门,就见林茹过来找他。
脸上带着笑,还未进院就开始吆喝,“哟!我说这院子怎么成天关着门,敢情是躲起来不敢出门见人啊。”
姜酒无视她,背起竹篓,拿上镰刀准备出门,林茹却拦住了他,“怎么?说中了心事,这就要跑了?”
姜酒面无表情看着他,“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林茹往院子里一站,目光上下打量着姜家的院子和里屋,“别忘了,我还是你伯母呢。”
林茹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听说,你昨天没去傅家吃酒席。怎么,是人家不欢迎你去吗?”
姜酒神色漠然,“伯母最近倒是挺闲的,不知伯父伯母和鹏鹏的身体最近如何?伯母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林茹脸上的笑容一僵,姜酒这话正正刺中了她,自从那晚什么带血的寿鞋之后,姜宏伟晚上一直在做噩梦。
时常说他爹回来找他索命来了,就连姜鹏也是,被吓到了,晚上不敢睡觉,白天也不敢出门。
连带着自己也休息不好,时不时也想起藏在家里还不敢动的那封红包,那里边确实有一张符,她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藏起来了。
村子里迷信这些怪异事的人多,她平时也是信这些的,这几日有空就会去村里的土地公庙里烧香求平安。
但家里所有人依旧睡得不安分,一天到晚总担心个不停。
被姜酒说中,她怒不可遏,大声呵斥,“你这孩子什么意思?是在诅咒我们一家吗?”
姜酒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伯父伯母要是没有偷拿走我的红包的话,也用不着担心我说的话。”
“胡说!”林茹瞪大眼睛,“我们什么时候拿过你的钱?”
姜酒低估了这女人脸皮厚的程度,正要继续讽刺,这时,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傅明轩神色诧异地看着院子里争执的两人,刚才他过来的路上,也听见了他们说的话,他打量着林茹一副凶神恶煞,叉着腰骂人的样子。
蹙了蹙眉,挡在姜酒面前,“伯母,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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