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但年:我不能,我忍不住想侵犯他。
贺延赋:认真点。
陆但年:认真的,我一想到他暗恋我就想勒死他,你在哪学的借刀杀人?
陆但年:算了,我单纯想杀,报点。
贺延赋:谢谢,但他不是同性恋。
陆但年:你的当务之急是带他去校医室治花癫。
贺延赋没再回,显然是认同的。
放心了,放到底了,心彻底死了。
过了没几秒,秦颂收到薄烨莱突然的关心:听陆但年说你得风寒导致阳痿了,在找1?要不要去我家医院看看,不打折。
秦颂一边用颜面扫地一边愤怒地离开了美术教室。
江之遥心情还算好,陈正刚提出要看他上半身的时候,江之遥差点就想报警了。
但想了几天,陈正又层层加码,他最终还是接受了,oga的上半身和男人没什么差别,他也不是那种会精心保养皮肤身体的oga,看就看了,又不会少块肉。
当然,主要原因是,他觉得陈正对他并没有那种欲望,他甚至怀疑,就算他脱光了,陈正对他也不会有欲望。
虽然一看就疯疯癫癫没个正行,但比起自己,陈正对薄烨莱的兴趣才是最大的,他选了和薄烨莱一样的活动课和课外实践,几次尾随未果,甚至曾经堵到卫生间。
江之遥被迫知道了薄烨莱的目测尺寸和颜色,他只恨自己长了耳朵。
可喜可贺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个被孤立得更加严重了,江之遥现在都不用担心自己会影响到秦颂,他现在和隐形人几乎没差。
江之遥偶尔也会想,陈正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知道薄烨莱是什么背景吗?
陈正听了,笑一笑:我懂,越漂亮的越危险嘛。
江之遥扣好扣子,叹气:我真的不理解你,薄烨莱不是那么好惹的。
而且,江之遥不禁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正神色微肃:我想睡他。
疯子。
江之遥收好自己湿烂的歉意,忧虑地想。
疯子发疯总是牵连别人,他只希望秦颂不要被牵连。
起码不要因为自己被牵连。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