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白听完这句话不淡定了,手上的烟差点掉落在地,“什么?”
声音很大。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他尴尬地挥手,掩饰他们谈话的内容,又追问,“你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麟哥早就喜欢上沈清禾了,可是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半点的交集啊。”
宋时礼:“我也是几个月前知道的。”
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贺景麟来他的医院,坐在办公室里面,直白地跟他说:“我打算结婚了。”
当时宋时礼是惊讶的,贺景麟的身边半个女人都没有,结哪门子的婚,再说了贺家能同意才怪,不过又有点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被贺景麟这家伙喜欢上。
结果贺景麟就说:“我喜欢你们医院的沈清禾。”
直白得不能再直白。
一个弯都不带拐的。
宋时礼犹如被人给了一闷棍,压抑住心中的震惊,脸上不露山水的问他,“你怎么会认识我们伊恩医院的护士,你们先前认识?”
本以为贺景麟喜欢上沈清禾已经够让他震惊的了,结果他又说了一个王炸,“我喜欢她年了,她帮过我。”
至于沈清禾帮过贺景麟什么,他没有告诉宋时礼,只是目的明确的说:“这个婚我必须结,我来只是跟你只会一声,好歹是你医院的人。”
回忆了一遍自己跟贺景麟的对话,宋时礼没有把贺景麟的秘密说出来,只是说:“走吧,你不是说祝福他们?”
江昱白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压了一下,“我这不是怕你瞎想吗?”
“我不是夺人所爱的人。”
再说他们已经领证了,他能怎么做。
在边界内保护她一下就好了,其他的他不能做也不能想,贺景麟是他兄弟。
兄弟妻这三个字是他跨不过去的鸿沟。
哪怕贺景麟跟沈清禾离婚了,他或许也不能跨越。
江昱白晚上睡在帐篷里面翻来覆去,被乔白嫌弃的不行,因为他无法消化宋时礼说的事情,麟哥居然会暗恋一个女人年,年啊。
以麟哥的性格居然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放任在外面年,重点是他好像还听说沈清禾当初是喜欢楚鸣的,就这情况,麟哥也能忍住不出手?
忍着神龟附身啊。
“你还睡不睡了,不睡出去,我要睡觉了,你都转一小时了。”
江昱白清醒的很,一点睡意都没有,“哎,我问你啊,麟哥平日里对沈清禾嫂子好么?”
“不知道。”
“麟哥在沈清禾嫂子的面前是不是特别的舔狗?”
“不知道。”
“你知道麟哥什么时候喜欢沈清禾嫂子的吗?”
“不知道。”
江昱白火大了,“你这一问三不知的,每天跟着麟哥玩呢?”
乔白困意上来,一个接着一个问题的吵死了,“我是去上班的不是去吃瓜的。”
只要贺总跟少奶奶不离婚,贺氏集团就不会炸。
隔着一个帐篷,沈清禾在跟宋雨晴信息,贺景麟侧躺着,撑着身子盯着她看,“不睡?”
“睡的。”
她输入了一个字,手机就被抽走了,随之而来的是吻,他弯腰,一只手撑在她的另一侧,把人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余留的酒味在口腔内蔓延,她微微仰头配合,她的举动取悦了贺景麟,从一开始浅尝变成了深入沟通。
手慢慢的攀上她的高峰,她不自觉的出嗯嗯声,贺景麟哑着声音说:“少勾啊,你再这么叫,我要了。”
沈清禾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沉浸在他缠绵的吻里面,他总能知道自己的敏感点,稍稍一勾就能让她软趴趴的,很没有出息。
或许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才特别的敏感吧,她这么想着。
双眼泪汪汪的,眼角泛着因为被亲吻而溢出的泪花,搂着他的脖颈讨好,“不要。”
“不试试野战,嗯?”他低头,抬手拨开她脸颊的碎,这是因为刚才激动才弄乱的,他用指尖理了理,从根理到尾。
异常熟练。
沈清禾最怕的就是他乱来,“边上很多人呢。”
“真不要?”
“不要。”她的回答在贺景麟的意料之中,本就是逗她的,没有打算在这种地方要她,再说也没有开现场直播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