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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鬼面之下见风华方寸大乱只为她(第1页)

夜枭的身影,遮蔽在黑暗的角落,无声无息的滋生,一种魅惑般的存在,冷峻而沉稳。只见他手掌一翻,挂在屏风上的烙梅外衣飘然飞起,翻滚着落在我的身上。

我朝他投去感激的视线,他并没有说话,却能感觉那双清澈的瞳孔,闪烁琉璃华光。

笑着和衣起身,我沿着澡桶的边缘来到假夜枭身旁:“让我来看看,你这冒牌货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就在手指触碰到鬼面的时候,那假夜枭突然大笑起声,好言劝我千万不要冒险,否则必然追悔莫及。

“我这辈子做的事还真没少后悔的,也不差你这一件。”手指一勾,咯嗒一声挑下面具。

刹那间,潋滟波光,粼粼照耀一张面容,轩昂之姿,水木之华,有着山一般刚毅的气息,水一般柔和的神韵。

本以为萧晚月是我见过最为风华的男人,没想到眼前之人竟然丝毫不输于他,更是比他多一份凛然霸气。

见我恍然神色,假夜枭懒洋洋地靠着木桶,双臂扶着边缘,微微一笑,“忠言逆耳,偏有人听不得。早说你会后悔吧,见过我的女人,无不爱上我;爱上我的女人,无不注定伤心……唔——”话说到一半,我便刮了他一巴掌。

他别着脸呆滞半会,缓缓回头一脸不敢置信,本是风神俊朗的面容此刻充满危险,咬牙道:“你居然敢打我?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做!”起狠来起身欲要抓我,被身后的夜枭扣住死穴,略带威胁地在咽喉处划出一道血痕。他迫于无奈坐回澡桶之内,瞪着我,那双眼睛就像原始森林中那野性好斗的野兽。

尽管心中暗自为他震慑,仗着有人撑腰,我仍是有恃无恐,“淫贼!这巴掌是为你先前所奸淫的那些女子而打!”言语间又噼里啪啦刮了他五六下,直至打疼了手,这才揉着红的手背问,“说,你是谁,为什么假扮夜枭,有什么图谋!”

有趣的游戏,角色的置换,这次轮到他怒目而视,选择着闭口不答。我也不急,取来匕割开他的衣裳。

他目有惊慌,却故作镇定,暧昧道:“美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脱了我的衣服?那倒也是,礼不往来非君子,方才我看过你美丽白嫩的身躯,现在自当要让你见见我健硕的体魄。”

如此无耻男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冷笑:“我这个人呢不喜欢以德报怨,更喜欢以牙还牙。”手微微用劲,一刀扎进他的胸口,部位刚刚好,正是他刚才刺伤我的那地方。

听他痛苦闷哼,我拍手叫好,鲜血蜿蜒流过他古铜色的结实胸膛,颇有峡谷红河的美感。只是可惜此刻我无心欣赏,将匕拔出,刀尖复而抵在他的伤口上,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问:“现在愿意说了吗?”

他忍痛蹙眉,嗤笑:“难道你就只有这样威胁人的本事?”

我无赖笑道:“只要能让你乖乖听话,我并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他怔了一下,讶然看我,“你?”

拍着他英俊的脸,我温柔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滋味不错吧?”

他呆滞稍许,随即抚手大笑起来,口中直呼有趣,高兴地宣布:“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

闻言,我拎起衣袖遮住半张脸,故作害羞状,嘤嘤道了一声谢谢,只觉得角色演上了瘾,学着他的口吻,眨着眼睛说:“见过我的男人,无不爱上我;爱上我的男人,无不注定伤心。”

他笑问:“现在你见过我,我也见过你了,你说最后,会是谁为谁伤心?”

我黯然叹息:“小女子明白,伤心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公子你。”他目露好奇,问我为什么。我将匕放在他的心房边缘画圈圈,笑吟吟地告诉他,若他再不乖乖听话,很快就会被我挖出心来,“你连心都没有了,又怎么会伤心?”

他怒视:“你敢!”

我反问:“为什么不敢?”

他终于变了脸色,直呼:“好恶毒的女人!”

我笑着承受夸奖,问:“现在愿意说了?”

他犹豫半会,神色阴晴不定,终得妥协,自称自己乃是鲁国公司空长卿麾下第一爱将曲慕白,又指着身后的夜枭,道:“此贼半年前潜进我家主公府邸,偷走一件十分贵重的东西,官府无能,至今抓不到人,主公又听闻夜枭是个色欲熏心之人,于是便寻来艳名远播的美人为诱饵,终将贼人引出逮住,砍去头颅才知不过是个假借夜枭之名的采花贼,遂将那一身夜枭装束交给我,让我假扮此贼行事,直至引出真正的夜枭。”

“所以说之前那个奸淫掳掠之人并非是你?”

他笑得极为不屑,“本公子如斯风流潇洒,投怀送抱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何须做这等下作之事?”

我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还真是个自命非凡的人,倒是有这个资本。

“你在假扮夜枭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曲慕白得意道:“可多了,都是风风光光的好事,也算没给夜枭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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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经询问,还真是说不得人的好事,竟将那仗势欺人强抢民女的李员外剥光了挂在城墙上,胯下小鸟吊着一根绳子,绳子系着一块牌匾,题着:吾乃鸟人;又将享有母老虎之称的王太常夫人,在睡梦中打包送到怡香院,一睡醒现丈夫和花魁躺在床畔,于是撒泼大闹,把贪财好色的王太常打成猪头状,告假十天不敢早朝;再譬如,趁熟睡之际,将那鱼肉百姓的豫州巡抚和他夫人的头辫在一块,涂上胶漆,逼得他们剃光头才得分开,一整年戴着毡帽不敢出来见人……诸如此类,滑稽事多不胜数。

见他说得口沫横飞,神采飞扬,丝毫不觉自己的手段是多么让人啼笑皆非,才知眼前这个男人,不仅有萧晚月之貌,还有在劫面不改色之态,天赐荒唐之能,不由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更佩服鲁国公司空长卿,竟敢重用这样的稀罕人,以后皇图霸业也不愁无人陪他谈笑了。

公仇不敢挑起,毕竟他是司空家的重要家臣,区区小女子得罪不起,也不想再与他纠缠,只图报了私仇还自己一个交代,遂剥光他的衣服略做惩戒,“你走吧,像你这样的人才,我实在不忍心杀之,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别再做假冒伪劣之人,否则我见一次抵制一次。”

让一个大男人光溜溜地走在外头,这仇也算报得痛快。

孰料曲慕白赤露露地站在我的面前,尽管气黑了脸,居然不避不遮,昂挺立,宛如将军阅兵姿态。他大大方方,我瞄了一眼那男人的玩意,倒是不好意思别过脸去,他见此哼笑一声,请教我高姓大名。

我答得干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陆静然!”报上前世的姓名,不算说谎,更不怕会被他找到。

曲慕白反复念了好几遍,像是要咬牙切齿撕心裂肺鬼哭神嚎地牢牢记在脑中,冷笑一声拱手道了一句“告辞”,就这么赤条条地离开了,姿态竟如此潇洒,雄赳赳气昂昂的,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之感,最后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今日耻辱我记下了,他日定要一并向你讨回!”

我笑趴了下去,一想起他那表情,便不住捶打被褥满床打滚,笑得腹胃抽痛,眼泪直流。

夜枭依旧隐身在黑暗的阴影里,叹息:“你又欺负别人寻开心了。”

我告诉他,善良的好人只会被人欺,活得又累又可怜;聪明的坏人多是将幸福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活得又快乐又潇洒。

他许久不说话,走过来跪在床榻前,默默搂着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膝盖上,“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知道你更是个善良的人,你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别人,否则就不会这么放了他。你知道的,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阿姐……”

闻言,我止住笑声,沉默垂下眼睑。

他的存在,冷静内敛,风轻云淡,于众生笑而不傲,却总是为了我乱了方寸。

是的,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弟弟在劫,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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