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本职之事,莫要多言,把心思都放在公务上,别整日想着巴结讨好。”
“是是是,刘大人教训的是,小的一定铭记在心。”
这时,另一位官员走了过来。
“哼,有些人不过是靠裙带关系才有今日之位,有什么真本事?”
刘肥说道。
“你这话何意?我刘肥所获一切皆是凭自己的本事和对陛下的忠心,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难道不是吗?若不是娶了公主,你能有今日?别以为当了个侍郎就了不起了。”
刘肥大声怒喝道。
“休要胡言乱语,肆意诋毁,我刘肥对朝廷的忠心天地可鉴,你再敢信口雌黄,休怪我不客气!”
他见刘肥动了真怒,哼了一声。
“走着瞧,看你能得意多久,无论如何,我都并不服气你这样的人,没有本事还要这样,只能是尸位素餐。”
刘肥回到家中,对昭平公主说。
“今日在刑部,竟有人如此诋毁于我,真真是气煞我也,我一直对朝廷赤胆忠心,但是却一直稳不下来。”
昭平公主连忙走上前来,安慰道。
“夫君莫气,这些小人见不得你好,故意寻衅滋事,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又过了一段时间,朝堂之上风云突变。
有人上奏弹劾刘肥,说他在刑部任上徇私舞弊,致使冤狱丛生。
嬴昭看着手中的奏折,喝道。
“刘肥,此事你如何解释?”
刘肥连忙跪地,急切地说。
“陛下,臣冤枉,臣一直兢兢业业,从未有过滥用职权之举,定是有人故意诬陷,望陛下明察。”
“陛下,不可听信他一面之词。据臣所知,刘肥在刑部多有偏袒之举,其行为早已引起众怒。”
刘肥反驳道。
“你血口喷人!我刘肥做事光明磊落,从未偏袒过任何人,你如此诬陷,究竟是何居心?”
嬴昭说道。
“此事朕自会查明,若你真有冤屈,朕自会还你公道,若你确有过错,朕也绝不姑息。”
刘肥叩头谢恩:“谢陛下。”
回到家中,刘肥告知了父亲刘季,也是彻底无奈了。
刘季沉声道。
“肥儿,依为父之见,这定是有人蓄意针对咱们,妄图借此机会打压咱刘家,然此事之关键,还在于陛下的态度,倘若陛下轻信了那些奸佞的谗言,咱们刘家可就深陷危境了。”
刘肥说道。
“父亲,孩儿在朝堂之上,分明感觉陛下的态度模棱两可,摇摆不定,如此情形,孩儿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啊!”
刘季郑重说道。
“肥儿,越是这般艰难时刻,越不可自乱阵脚,当下之计,咱们须得想法子找出确凿的证据,以证你的清白,这段时日,你行事务必加倍小心,切莫再给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留下任何把柄。”
刘肥用力点头。
“父亲放心,孩儿定当铭记在心,不敢有丝毫疏忽,儿臣以后一定注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