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难得庆幸,对方没有拖泥带水,致使自己越陷越深,成年人的感情总是那样快刀斩乱麻。
只唯独心酸的,是自己才是那个被别人用快刀斩断的乱麻。
就这样失恋了呢……秦闻无奈低笑,又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所幸他的下车点,距离谢方两人租住的loft地址不远。
方惜亭车没开多久,谢序宁就嚷着自己想吐,随后车身停靠路边,猫儿将那臭狗从副驾驶解救下来。
男人跌跌撞撞地,趴在不远处的花坛边,吐了个痛快。
方惜亭早有准备,给他拿了矿泉水漱口。
待人翻江倒海,吐干净了,他才拿湿纸巾,再把谢序宁嘴角擦拭干净。
然后扶着那人胳膊,单手喂给对方一支葡萄糖。
谢序宁难受得紧,醉意愈发上头,两颊耳尖红得似要滴血。
方惜亭知道,这时坐车,会加剧他想要呕吐的难受感,那时望一眼距离公寓大楼不到800米左右的路程,他做出决定:“车就放在这边,我扶你回去,正好夜里有风,还能给你醒醒酒。”
谢序宁听不懂这句话的含金量,他只知道,自己不用再坐到那辆,让人进入就觉得胸闷气短的车身内受罪。
男人摇摇晃晃,整个砸在方惜亭的身上,手举起来欢呼。
虽然他满身酒气不好闻,但方惜亭真的很香。
对方两手都要护着他,一边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另一边还要扶住他的腰。
以致于行走期间,自己的鼻尖,胡乱凑到猫儿颈窝里,反复闻嗅,对方也抽不出空来阻止。
等到好不容易,两人跌跌撞撞回了家,方惜亭伸手在谢序宁的裤包里翻找钥匙。
但那臭狗两兜空空,不知是不是回来的路上真弄丢了。
方惜亭咬牙,不信邪地再摸一次。
结果钥匙没摸到,翻来覆去都是空气,还意外碰在他那……
方惜亭“蹭”一下,像被火烧着似得,差点松开谢序宁,害那男人摔了。
但又紧急补救,将他拉回来,怨天怨地的架着人,埋怨这谢序宁怎么像个流氓?
又不是17、8岁,一碰就那什么的年纪,竟然随时随地还这么兴奋有活力?
他没办法,不能把醉鬼丢在门口,那时只好折返方向,扶着人再到自己家门前。
只正拿钥匙开门时,谢序宁忽然伸手扣着他的肩膀,将人抓回来,再狠狠用力,将他按在墙上。
方惜亭轻声闷哼,背脊骨在门板上撞得生疼。
谢序宁两手都上扬,按他双肩,叫人动弹不得。
男人居高临下,视线涣散但又努力聚拢,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看清方惜亭的脸。
但在意识到自己没轻没重,可能弄疼对方的同时,松开一只手往下,钻进他的衣衫里,滚烫的指腹顺着背脊骨一路往上揉|捏而去。
他轻慢又强势的手感,带起一股致命的酥|麻感。
方惜亭当然反抗,想逃,可是在绝对技巧和劲力的前提下,他简直插翅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