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又来?而且还是在厕所?
虽然昨天晚上也是在办公室置物柜的墙角里,完全没有氛围可言。
但是、但是……
但是他也没允许,谢序宁可以随时随地随便对他这样。
方惜亭完全透|不过气,他没有力气,手指完全靠抓着谢序宁,身体才能站立。
小猫儿抽着空地|喘,又怕被门外的人听见,憋闷的眼底|湿|红一片。
直到谢序宁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水渍:“还没学会换气?”
昨晚他们练习了很久,狗男人无师自通,上手的很快。
就是自己,总觉得羞,始终回避,被动,怎么都学不会。
方惜亭举着拳头轻轻打他一下:“我还没答应你。”
哪有强吻之后就直接默认情侣关系的?狗东西都还没有好好追求过他呢!
鲜花、烟火、烛光晚餐、定情信物。
明明什么都没有……
谢序宁看他埋怨,唇角轻勾,男人抓着猫儿的手,凑到唇边轻吻一遍。
东西明明都有准备过,只不过阴差阳错的,又全都被破坏掉了。
男人靠过去:“不答应,却抓我那么紧?”
方惜亭垂眸瞧见自己紧拽住他的手,一下子急了,才不是他抓得紧。
小猫儿跳起来,那时只是想推开他,可谁知道蹿得太猛,脑袋一下子顶|开谢序宁的下巴。
男人捂着嘴,疼得闷哼一声:“唔。”
他后退的步伐没控制住,背脊一下撞在门板上,传出“嘭”地声响。
又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声音,这下子是当面传出来的,隔间外几乎瞬时鸦雀无声。
方惜亭彻底呆住了。
猫儿受了惊吓,不敢想象他这样和谢序宁从被锁住的洗手间的隔间里出去,会在支队里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简直无法面对。
闭眼,绝望。
倒是谢序宁镇静,男人给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方惜亭那一刻无比依靠他,完全主动地贴过去,钻进他怀里,双手紧抱男人的腰身,把自己整个藏进他的身|体|里。
谢序宁背靠隔间门,听见有人朝着他们靠近。
门外的人疑惑敲门:“谁在里边儿?”
谢序宁压着嗓音:“是我。”
“谢,谢副队?”对方立刻弹开两步:“您怎么在这?”
谢序宁拍拍方惜亭的手,示意他松开。
男人打开门,把那猫儿完全藏在身后,自己走出去,又顺手将门带上。
方惜亭立刻不动声色地二度上锁,并长长呼出一口“要被吓死了”的浊气。
“马上8:30了,都挤这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