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悦被三言两语撩起火,一字一句地说:“我不要的,别人也别想要。”
“你这算什么?”沈漫调侃道:“前妻的占有欲?”
向悦噎一嗓子。
“我今晚回自己家睡,不打扰你和小奶狗约会。”
提起这个,沈漫唉声叹气地倒在沙发上,“最近我吃素,不沾荤腥。”
向悦笑她:“病还没好?”
她摇头:“已经变成绝症。”
“那你去酒吧找点药吃,我回家了。”
向悦拎过小包往外走,沈漫起身相送,一直看着她上计程车才安心。
上车后,向悦随口报了个地址,中途小睡一会儿,直到司机提醒她到了,她才发现自己报的是肖洱家的地址。
想着还有很多东西在他家,来都来了,干脆一次性打包带走。
密码没变,开门时心跳加速,颇有几分做贼的忐忑感。
客厅有灯,不见人影。
向悦扫了一圈没看见肖洱,不确定他是否在家,轻手轻脚窜进卧室。
警长窝在沙发上睡大觉,皮卡偷偷摸摸地跟了进来,向悦摆了个“嘘”的手势,皮卡秒懂,开启静音模式。
向悦随便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物,拖着行李箱往外走,皮卡一路跟到客厅,向悦看着它炽热的小眼神,一个邪恶的偷狗计划从脑子里蹦出来。
她比了个口型,皮卡兴奋地叼来牵引绳,就在向悦给它套绳时,不远处的门忽然开了。
肖洱的工作室。
向悦瞬间懵逼,眼神不敢往那处瞟,只见男人的大长腿缓缓逼近,直到停在她身前。
“悦悦。”
哑得近乎消失的声音,磨砂感很强。
她动作僵硬的起身,偷狗被抓心很虚,面上强装淡然,“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
肖洱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她。
向悦小眼神乱飞,心想他该不会是在无声地质问我偷狗这件事吧?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认真解释一番:“我之前问过皮卡,我和你离婚以后它跟谁,它说跟我,所以我才想把它带走,不是偷。”
肖洱沉默片刻,用恳求的声音说:“如果你想把它带走,能不能也带上我?”
向悦愣住,慢慢抬头看他。
素来干净清爽的男人此刻胡子拉碴,下颌一片沥青色,黑衬衣皱巴巴的,头发凌乱似鸟窝,像是被人扔进牢笼反复折磨数百次。
即便如此,那张脸还是该死得好看。
原来,颓废也是美的一种表现方式。
“我已经和你划清界限,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不要再联系了。”
“那我我”
他低下头,哭腔哽咽细密,一大滴眼泪滚出眼眶砸在胸口,在她心底烫出一朵水花。
“我能不能偷偷的看你?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