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又是城北两大家族恩恩怨怨吧?”
“还是被除根男子那事儿……?”
“讲除根男子还可以,这个我爱听……”
“对啊、对啊,之前没讲完了,后来怎么样了?”
“……”
众人议论纷纷起来。
闻逆川听着身边的人嚷嚷,止不住好奇心,逮了一个身旁的听众,问道:“朋友,除根男子是什么?”
那听众略加思索,很快就想起来了,回答道:“前些时日,京城这一带有人发现壮年男子暴尸荒野,而且命根子还被人剜掉了,死貌甚是恐怖。”
“对啊对啊,我也听过这个,据说好不止一个,还有些活着呢,但无一例外,命根子都被人剜了,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另一个站在两人身旁的人插嘴道。
闻逆川手中一抖,浑身汗毛战栗,果然!这案子上辈子发生过,当时的情形一模一样,时间点也对得上,是在谈煊死后没多久。
只是这辈子,谈煊没有死而已。
“对呀,这衙门说在查了,可也没见查出个所以然来,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都都有……”人群里三言两语地议论着。
蜉蝣子也不急,又把扇子合上,轻敲两下桌角,示意众人安静,然后不慢不紧地说道:“各位爷,今儿我们不讲这个,讲点儿新的。”
“讲什么?”
蜉蝣子举扇拍桌,道:“今儿讲咱们平南王谈煊的风流史。”
此言一出,人堆里一片哗然。
“这个可以,我想听!”
“平南王呀,有意思。”
……
倒是闻逆川,一听闻谈煊,暗自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子府上避之不及的人,上街了还能听到他的事儿。
真是晦气。
于是,他正要从人群中退出去。
可还没动身,蜉蝣子说的每一个字,又恰好踩在了他的好奇心上:“平南王,咱们大名鼎鼎谈将军,当今圣上的堂兄,在凯旋之时,还带了一个苗疆女子回京。”
闻逆川脚步一顿,这……听故事听道自己头上来了。
“那女子可不一般,据说是平南王途径苗疆之时,被人下了迷魂汤,才着了那女子道……”蜉蝣子继续说道,“那女子长得也不赖,肤若凝脂,貌比天仙,比那平南王妃,还多几分姿色。”
蜉蝣子继续描述他口中的“苗疆女子”是那样风情万种,还说道那女子是怎样伺候平南王,怎样技艺精妙地取悦谈煊。
“这谈将军,也是男人呀,男人怎会不好这般绝色的女子,特别在同房时,她那出神入化的技艺,让平南王食髓知味……”蜉蝣子又道,说起话来抑扬顿挫的,好似真是话本的故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