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余姨想的是,傅迟意的堂兄弟,有机会的可以展,关他这个正牌大哥什么事?
男人手臂骤然使劲,手工衬衫下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轻巧地将人提起来,坐到他怀里。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不会任劳任怨任由一个女人指使我。”
对,她知道,他说过不是一次。
楼雨霁唇瓣颤抖,桃花眼湿润晶莹,抵着男人坚硬胸膛,整个人都傻了,声音堵在喉咙里,人不敢动一下。
知道傅砚之高、身材挺拔有力,可她不知道他竟然就这么,直接就能将她提溜起来。
“不让我说话的方法很多种,刚才为什么捂嘴?”傅砚之很冷静地问,“还在花园里,周围那么多佣人,你不怕消息传到我母亲耳里,传到傅迟意耳里,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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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喜欢了?”
楼雨霁绷不住,柔软纤细的手猛然抓紧男人衬衫,揪皱一片,不敢动,完全不敢动,靠这么近,姿态如此暧昧,呼吸艰难,小心翼翼扭着腰身,企图从他怀里出来。
“我不想听你说话,你又不闭嘴,我还能如何?分明该怪的是你,是你私底下跟人说有展对象,我、我就问一下你……”
他一说话,怎么变成是她的错了?
像是她蓄意引诱,可不管以往还是现在,率先忍不住的那个人都不是她。
傅砚之沉着嗓音:“并未有消息泄露出来,只是一点误会,我把它控制在合理范围内,母亲那边……我这个年纪了,说一句有展对象不过分,你就确定是你?”
“那你说,深夜亲自去墨庭接的女生,家离老宅不远,住在观澄,不是我吗?”楼雨霁鼓着白皙的脸颊,“我就是怀疑你拿我当借口。”
除非、除非他有接送别的女生。
孟家旗下的酒店品牌,旗下话事人跟他关系非同一般……楼雨霁不知道,只能紧紧揪着一点,语飞快。
“你还要妄想把事情怪罪在我身上。”
楼雨霁委屈,唇瓣微微噘起,屏着呼吸,嗓音很闷哑,低低的,黏糊得像过年的麦芽糖,能拉丝一般:“从一开始该怪的人就是你,你自己那样说我,对我无礼,不就是你自己把持不住,是你先招惹,你对我算什么账?”
才不需要欲擒故纵,不需要做什么,她一通电话,就能把他喊过来当司机。
女人穿着短裙,高跟鞋至少八厘米往上,柔软一点点磨蹭着西装裤,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可被他锁着腰身,摁着肩膀,一点进展没有,她索性不动了,企图扒开男人搭在她身上的手。
对方纹丝不动,显得她在做无用功,楼雨霁漂亮眼眸瞪着,闪着委屈的火,几乎是恼羞成怒了,要让他放开,不允许贴这么近。
她才让工作室澄清流言,没有男朋友。
可现在跟一个男人在干嘛呢?
前排是他的司机,他的助理。
仅仅只有一挡板之隔离,后座生的一切暧昧无人知晓。
傅砚之对她做的事情得是交往很久、她级喜欢的男朋友才能做的,可他不是,他没道理、更没资格这样对她。
他哪里端方沉稳了?
比傅迟意还大胆,傅迟意根本不敢这样对她。
他就仗着身高有力气,为所欲为。
“你说我欲擒故纵的本事很厉害……”楼雨霁差点哭出来,“可谁比得过你,最会欺负人,做什么事情都心安理得。”
“傅砚之你快放开我!”
傅砚之面上绝对冷静,不起一丝波澜。
眸底深处早已暗潮汹涌,他胸膛微微起伏,桎梏着她的一只手松开,抬起她下巴,喉结滚了滚:“把我的话记得这样清楚?”
他说的是什么好话吗?
楼雨霁眼眶已经红了,眼尾湿润,人就是会把一点点不好记很久。
这有什么奇怪?
“现在我得承认,楼小姐的确什么都不用做。”男人嗓音很哑,“勾勾手指就有不少男人为你前赴后继,看到我这样,你应该很满意?”
呼吸若即若离,绵呼呼的,贴近她唇周,楼雨霁这下连话都不敢说了,眼睫颤抖,即使内心有千万句想反驳的话。
满意个鬼,她根本不敢动。
“接过……”他忽然顿住,不打算问这个话题。
像她这样漂亮的女生,早交往过男友,其中一个还有他弟弟。
就算不清楚她的私事,难道还不清楚傅迟意什么行事作风吗?
他可不会是放任女友在身边还不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