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雅琴满脸都是眼泪:
“月儿啊!
一想到你这年受了多少苦,妈妈的心就像刀割一样啊!
你放心,从此以后你就只有好日子了!
你是妈妈的小公主啊,是齐家的小公主!
月儿,你回来了!真的太好了!”
齐雅笙在一旁也忍不住眼眶泛红。
他叹息了一声,起身来到院子里,点燃了一根烟,把客厅的空间留给了齐雅琴母女。
四天后,齐雅笙开车载着苏如意,再次来到了张桥村。
而齐雅琴,被安排在家里稳住夏天秀。
这四天,齐雅琴过得简直是度日如年。
她是一个直肠子的人,从来没有尝试过尔虞我诈。
这四天里,不得不在夏天秀面前虚与委夷,让她的胃口都败坏掉了。
不过夏天秀此时的心思也不在她身上,她的种种反常表现也没怎么能被看出来。
苏银自从开始吃冯恩贵的药,病情就急转直下。
不但整个人都呆呆傻傻,这两天更是直接卧床不起了。
可是齐雅笙却一直告诉夏天秀,这就是正常的反应,是在排毒,是在修复。
夏天秀将信将疑,整个人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苏银吸引过去了。
今天她再次提出要带着苏银去冯恩贵那里复诊。
但是苏银整个人懒懒的,怎么都不愿起床。
所以她从一大早就开始磨着齐雅琴,想让她把冯恩贵请到家里来出诊。
齐雅琴装作为难的样子,假装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把人请来,夏天秀就有些使小性子。
齐雅琴冷眼看着她的表现,只恨自己不能马上揭穿她。
而苏如意和齐雅笙,在村长的帮助下,在张德会家隔壁的院子里埋伏了下来。
早上十点多,媒婆王婶一扭一扭地来到了张德会家,整个人显得特别的喜气洋洋,还没有进门,大嗓门就喊了起来:“恭喜啊,恭喜啊,喜到家门口了……喜进门槛了……喜进屋喽……”
一路喊了过去。
苏如意坐在隔壁的院子里,喝着白开水,放出了一缕神识。
就见张德会阴沉着脸,坐在院子里,没有接媒婆的话。
夏柳儿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神色,也不看人。
那媒婆人精一样的人,哪看不出这是有变呢?
她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笑容散去:“张老弟,这是怎么说?”
张德会叹息一声:“唉,丫头不听话,跑到镇上同学家去了!不愿意嫁!死活都不愿意嫁!”
夏柳儿在一旁补充道:“那孩子,死倔啊!几天没吃饭,本来让我锁起来了,这一个看不住,跑掉了!”
媒婆倒吸一口冷气:“莫不是这丫头有相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