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误会酵,场面一度失控,时念望着古煜医生宽厚有劲的后背,安全感满满,好想抱抱,可惜场面不对,最后只能恋恋不舍的站了出来。
“他的血,我能止。”
果然是时念,最拿手的技能就是一句话解决“战斗”,许盛宇医生刚组织好的语气都惊回肚子了。
吴肆年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以及许盛宇和古煜不敢置信的“惊呆”模样,时念都没空管理。
时念从储物空间里拿出针灸包,轻巧地取出几根细长如丝的银针,其色泽明亮,反射着病房内柔和的灯光,显得格外精致。
时念的手法迅而精准,手腕微动,加以灵力辅助,银针便如同有灵性一般,精准地刺入皮肤,直击穴位。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展现了时念高的技艺和对中医精髓的深刻理解。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汩汩流出的鲜血逐渐减缓,直至完全止住。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息凝视,对时念的医术感到由衷的敬佩。
“阿煜,你捡到宝了!”
事态的展出了古煜的预期,他凝视着时念,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惊异,眼前的时念与他认识的那位小女孩大相径庭。
此刻的时念不仅展现出了与年龄不符的沉稳,更在关键时刻显露出大将之风,那份果断与气势,仿佛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战神,将风云变幻玩弄于股掌之间。
古煜的心情复杂,内心百感交加,无心与许盛宇玩闹,板着一张严肃的脸,默不搭话,静静地看着时念静静地观察着时念的每一个动作。
只见时念施针完成后,再次施展令人难以置信的技艺,凌空掏出一张泛黄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咒语,那张黄符似乎被赋予了生命,散出一股神秘的力量,竟然令病床上的患者面色逐渐好转,甚至有了几分容光焕的迹象。
这下,黄符的操作打破了这两位医生的唯物主义世界观,许盛宇直接都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惊呆在原地。
古煜虽愕,却处之泰然,只是刚刚的信息量有点大,一时之间无法消化,稳住心神,正欲离开病房静思,转身瞬间,时念的定身符即至,立时定住。
“哦嚯!玩脱了。”
“解开!”
古煜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许盛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识到古煜怒火中烧的样子了,听听这怒的语调,生怕一个不小心把时念给惹火了,直接给古煜给灭口了。
“那个时大师,咱有话好说,放心我们俩今天什么也没看见。”
“你看他像是能好好说话的样子吗?”
“阿煜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昨天还让我帮你找学校来着。”
“闭嘴!”
时念这是需要上学的样子吗?送去上学,把老师同学定着玩吗?还是带着一起混社会算了,古煜觉得给时念找学上就是错误又愚蠢的想法,一点儿也不想许盛宇继续学校那个话题。
古煜越是不让说,时念就越想知道古煜对自己的好,于是,问道:
“找学校干嘛?”
“阿煜说:‘你还小,正是上大学的年纪,别人家有的,他家小念也要有’。”
古煜家的小念,这个称呼好,时念可喜欢了,时念带着一丝玩味,轻巧地走到古煜的面前,笑眯眯地问道:“我是你家的啊?”
古煜挑眉,直言:“我姓古,你姓时,我们八竿子打不着。”
时念听了,非但不恼,反而更加靠近,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现场的气氛微妙,许盛宇和吴肆年,甚至连同伤患都默契地看向天花板,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时念似乎被众人的“配合”所鼓舞,她踮起脚尖,凑近古煜的耳边,低语道:
“你可知,女子嫁人,可从夫姓,古时氏,这不就是一家了吗?”
古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无奈地回应:“一个女孩子,不知道羞吗?”
害羞?这个词似乎与时念绝缘。她轻笑一声:“我还有更‘大胆’的事呢。”
不待古煜细想她话中的含义,突然间,时念再次主动靠近,这一次,她不再只是蜻蜓点水,而是真正地亲吻了他的唇,比昨日更加直接、热烈。
古煜心中惊诧,想要推开她,却因为之前的“定身符”影响,身体依旧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时念主导这场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心中五味杂陈,既惊且喜,又带着几分无奈。
“你逃,我追,注定插翅难飞,古医生,好好工作,别太想我哦!”
时念轻巧地解开了古煜身上的“定身咒”,大方地让他与许盛宇离去。对于情感的培育,时念有着自己的节奏——慢工出细活,她从不急于求成。
待二人离开病房后,时念与吴肆年重新聚焦于正题,将先前的插曲抛诸脑后,专心致志地继续他们的讨论。
原来,昨夜吴肆年遵照时念的指示,前往案现场,果然现地上遍布活蛇,场面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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