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执走了后,郁言不断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不就在门外嘛,又没看着你,已经很好了!
终于,郁言解决了一桩人生大事。
“谢…谢执……”
“我好了……”
郁言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谢执。
“这么害羞?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谢执的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
求你了,别再说了!
郁言心里在呐喊。
他是真佩服谢执,昨晚他都勾成那样了,谢执还能忍着没有做,仅仅只是借用了一下自己的腿。
他又有点疑惑,谢执,是不是不行?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郁言猛的想抽死自己。
谢执不行?
他怎么敢说的,自己的腿磨成那样了都,谢执行不行他最清楚了。
“别……别说了。”郁言瓮声瓮气的。
“好,不说了。”
郁言趴在谢执的肩颈处,沉默的被抱出去。
他觉得,谢执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不再躲着他,不再避之不及。
反而有点暴露那副平静表面下的顽劣。
今天谢执从起床就开始逗他,看起来也没有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难道是因为标记期内,alpha对oga的占有欲才这样吗?
郁言腺体上的标记,是谢执昨晚在他情浓到顶峰时,发了狠的一口咬下去的。
双重刺激下,郁言没多会就昏睡过去了。
谢执抱着他去清理,给他包扎伤处,他全都不知道。
住脑!不许再想了!
郁言羞耻的埋了埋脸。
小纯情要变成奶黄包了。
可以亲喉结
两个人相顾无言的吃饭,郁言心里有事,食不知味。
谢执:“好好吃饭。”
郁言拿着勺子的手一抖,“哦……”
应是应了,但明显的没什么用。
“一会带你去医院。”
郁言的手停住,“不用了,我的脚伤没事。”
谢执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你的脚伤我处理过了,是带你去看腺体。”
郁言懵住,谢执怎么知道自己在想腺体的事情。
“谢…谢谢。”郁言讷讷出声。
“现在能好好吃饭了吗?”
郁言心虚,忙不迭,“能的能的。”
——
两个人到了医院,谢执是一路抱着郁言过来的,按照常规流程走了一遍检查,引的医院时不时有人看他们。
往常这些检查都是郁言一个人做的,小些时候徐琳会陪着他,只是后来长大他便坚持不让徐琳来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陪着他检查,万众瞩目的。
郁言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头钻到地板里一了百了。
谢执敲了敲梁靖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