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笙拍着胸脯保证道:“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有的是办法!”
要不是为了外婆的事,她很早便可以全身而退了,以后的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
夏家。
夏悠悠早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捶足顿胸:“妈,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眼见着秦九州已经逐渐恢复了,万一她真的和夏安笙那贱人产生了感情,她的地位就无法撼动了,我想要嫁进秦家那更是没有指望了。”
秦一莲掀了掀茶杯,一脸淡然道:“你觉得秦九州会看上她那个丑八怪吗,这样的女人送给我我都不要,看着都膈应。”
“你就放一百万个心吧,现在我们能把夏家拿捏得死死的,秦家一定也不在话下,慢慢来啊!你呀,就要多学学你妈我,怎么一点儿也没我当年的风范?”
夏悠悠一个急刹车,在秦一莲面前蹲了下来,焦急道:“那可不一定,现在整容技术这么高明,只要变了个模样,一样能把秦九州迷得神魂颠倒的!”
“你真是想太多!”秦一莲食指轻轻点着她的额头,无语道,“秦九州又不是傻子,你不管怎样可都算是天生美女,他们豪门是很看重基因的好不好?”
“不过最近圈子里听说,夏安笙这家伙还帮秦九州治了秦妄,把他打了个鼻青脸肿,至于是怎么打的就不得而知了。”
夏悠悠半蹲着身子,双臂抱膝,迟迟不愿意起来,嘴里鄙夷道:“她这种乡野里出来,就只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她愤愤不平,凭什么她就比不过夏安笙,难道仅仅是因为运气不好吗?
秦一莲听到这样的解释,猛然起身,像是获得了什么灵感似的,激动道:“对了,既然秦妄被夏安笙打了,现在一定视她为敌人。有一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找秦妄帮忙也好啊!”
夏悠悠有气无力道:“得了吧,秦九州也是秦妄的敌人,他怎么可能帮我们啊?”
“你怎么这么笨啊?”秦一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我们先一个一个地解决,先把夏安笙赶出家门以后,再慢慢来!但是在这个节骨眼,我们的确需要秦妄帮忙,我相信他一定十分乐意!”
夏安笙有孩子了?
恶人还需恶人磨,这次的操作已经将秦妄气得七窍生烟了。
他长这么大,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女人们对他都是趋之若鹜,根本就舍不得伤害他。
他还是头一次被女人欺负,还打肿了脸,更可恶的是,还是一个丑女!
秦妄回家待了一晚上,私人医生也跟了一晚上。
“秦妄少爷,到底是谁对您下的如此狠手啊?每一招看上去都像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拳拳到头。您这伤啊,没有半个月怕是好不了了!”
秦妄捂着脸,对着镜子哀嚎痛哭着。虽然他的脸称不上英俊,但是看起来也是俊美有加。被打了以后,五官都拧巴在了一起,鼻子不上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起来丑陋至极。
听到私人医生的话,他更是激动到失声尖叫起来:“你说什么?我还准备下周去国外旅游,机票都已经定好了!”
私人医生被吓得连连后退,哆哆嗦嗦道:“这……这是保守算法,最快也要……最快也要半个月才能好!”
此言一出,秦妄的怒气更上一层口,他一把掀翻了桌子,一地的杯盘狼藉。
他嘴唇发抖,暴跳如雷:“秦九州,还有你那个丑八怪老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与此同时,管家上前一步发言道:“秦妄少爷,外面有人要见您!”
秦妄大手一挥,烦躁拧眉:“滚,都给我滚,我谁都不见!”
管家为难道:“外面是一对母女,我已经告诫她们许多次了,说没有预约这辈子都不可能见着您!可是她们说找您有非常重要的事,您要是不见会后悔的!她们说她们掌握着夏安笙手里的一大把黑料,想要寻求您的帮助呢。”
“夏安笙?”秦妄因为激动起身,脸上的伤口又疼痛了几分,他紧紧捏住了管家的肩膀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废话一堆?快点把人请进来!”
秦一莲端坐在椅子上,还拿着架子。
她抿了一口茶道:“虽然我知道您根本就不乐意,但是前几天你被打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海城。我们也知道,你对她恨之入骨!我们也是一样,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合作!”
“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秦妄谨慎问道,“你们和她又有什么仇?”
“哎,那可就说来话长了。”秦一莲假惺惺地擦拭着脸颊,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你也知道,夏安笙就是一个野孩子,打小在乡野里长大了,没人管没人问,性子很是顽劣!”
“我和悠悠他爸,是一见钟情,两厢情愿,好不容易才把夏家的产业拼搏起来。没想到这心机女居然还妄想来争夺我们夏家的财产!之前她还放言,说要当海城最有钱的寡妇,没想到秦九州醒来了,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秦妄直截了当打断道:“你说的这些,大家都很清楚,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个理由我是没办法说服奶奶把她赶出秦家的。”
秦一莲一脸委屈,低头道:“你说说,咱们好歹还算是个本家,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可不希望你们家的财产也被那野孩子染指!要是再不及时止损,怕是以后……以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秦妄起身,好像全身都燃着烈火,拳头也被捏得咯咯作响:“既然咱们是一路人,那就好好给这丑八怪一个下马威!她如果实在找不出什么黑料,我们就给她制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