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病房以后。
康泽直接杵了个凳子到人边上,脸拉得老长,“清篱,你这回真吓死我了,就没见你这么办事的!”
鹏鹏也在旁边说,“就是说啊,你说你理那人干嘛,那就是一疯子。”
纪清篱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
回想起在地下室发生的事,不禁问了句,“潭冶呢。”
陈卓远见人没事就搁旁边玩手机,闻言走过来道:“机械师正接受采访呢,说是晚点再过来。”
纪清篱想到什么之后坐起来道:“今天国赛出结果?”
“是啊,金奖!”康泽说到这个,语气仍有些发酸,“连着两年夺冠,也不知道他们命怎么这么好。”
纪清篱松出口气。
陈卓远把那天的情况又说了个大概,原来是虎牙找了个空子,偷摸给林飞发了消息,林飞才告诉的潭冶。
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找过来。
“他应该也是怕真把事情真闹大了,不好收场。”陈卓远道。
复读四年才保住的学位,谁又舍得真的放弃,但经过这么一遭,即便是在舍不得,也违反了校规校纪。
剩下的就看学校怎么处理了。
说到这里,陈卓远眉毛微挑,“对了清篱,那天在地下室里,你俩还发生什么了?”
纪清篱微怔。
脑海里响起厕所外那一阵阵呼喊声,门差点从外面给震碎。
“你管他俩发生什么了啊,还不就是那群混混不当人,大冬天的居然给人浇冷水。”康泽直接抢道。
他说起这个就生气,“那帮人,一定要给他们多判几年。”
浇冷水?
纪清篱微讶,“潭冶是这么跟你们说?”
“对啊。”康泽点点头,“难道不是么。”
纪清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只道了句,“多亏了潭冶,”
见他这副表情,陈卓远本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没完全张口,又
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拎出来。
大伙又聊了会天。
康泽说神兽已经被他们送回学校了,现在就放在历史学院一楼的展柜里,这让纪清篱高兴不少。
纪清篱因为身体还很虚弱,发高烧,需要在留院观察一晚。
康泽本来是要留下来陪他的,但纪清篱还是给人劝回去了。
他现在脑子清醒,喝水吃饭也不需要人陪,没必要白搭上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