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把自己和南知意的对话大致复述了一遍。
“所以说,我刚才那么说,有缘由。”明雨道:“当然,要是你实在不愿意,我们就想其他办法,我不可能逼迫你以身犯险,更何况……”
更何况,还是和白若有关。
幸好,谢冷焰并不知道原主对白若的感情。
不然,这就太诛心了。
半晌,谢冷焰突然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什么?”
“我想要一个期限。”她又道:“我可以做师尊的棋子,但我需要一个期限。”
明雨道:“你白天去那里学艺,晚上还回来住,我负责接送,最多一个月后,不管事情成败结果如何,你都不用再做。”
“好。”谢冷焰突然想起件事。“师尊,你为什么那么确定我不是奸细呢?”
“我知道你不是。”明雨道:“这事算我欠你,不管什么原因,失信就是失信。”
她从乾坤袋里掏掏,取出那枚簪子道:“这是给你的,南师叔说可以挡三次攻击。”
谢冷焰盯着那枚簪子看了一会,她记得,这簪子前世是给了白若。
“怎么了?”明雨没想起这茬,还以为她是不会簪,便道:“你过来,我帮你插。”
谢冷焰想解释,又觉得不必,便挪过去低下头。
明雨也不常做这种事,只觉得谢冷焰的头发又滑又顺,要是簪不牢,说不定会落下来摔了。
试了几个角度,总算纹丝不动了,明雨让她转过身,端详一阵,觉得簪子与她甚为相配,都透着点脱俗的清丽。
可目光不由就落到对方的嘴上。
那一双唇略薄,但因为刚才受了吸吮的原因,有些充血,透着诱人的红。
明雨的舌尖在嘴里动了动,刚才的气味似乎还在,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确有其事,她不知该不该把这件事拿出来道歉,感觉不管怎么说,都会是苍白的推卸责任。
她不想推卸责任,但,对方又怎么想呢?
自己,或许只是原主的替身。
在搞清楚这一点之前,她不能贸然给出承诺,既怕不清楚,又怕太清楚。
她深知被当作替身的痛苦,她相信谢冷焰也一定不想委身于自己并不喜欢的人。
脑袋里只剩纠结到极点的无力,外面雨声渐小,等到了时辰,竟然彻底停了。
两人之间的沉默被南知意的传音打破,对方催她起床,说马上就到。
明雨习惯赤身穿衣,便走下床到衣柜前找衣服,那衣柜很深很大,脑袋扎进去了,只剩下两条几乎全部露在外面的长腿,谢冷焰没想到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连忙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