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没有躲也没有喊。
而是站在大厅内冲着刚才忠顺王坐的正座后面喊了一声:”老祖宗,求你给我爹好生解释下!“
贾政顿时愣住了!只见从宽大圆润的黄梨花祥云屏风后,走出一位拄着沉香拐的衣着华丽的老太太,正是自己的母亲。
”你且住手!先听我慢慢道来,这件事原本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贾母少有的低沉又宁静的声音对贾政说,那边从门口陆陆续续走进来王夫人,刑妇人,王熙凤以及探春。
“你一走这些天,家里大事小事都是我们娘们们在操办,原本以为宝姑娘婚事了了就可以好生休息休息。
没想到,冯家那边把宝玉领到北静王那边,先是给他府上蓑衣后又给圣上的鹡鸰香念珠。我一看,这恐怕是要连累到贵妃。
于是,想了办法躲过这次,没想到那静王追着不放,那就怪不得我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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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说完后,静静的看着贾政说。
“当年你爹是怎么教导你的?难道有了错就是如此么?把你手中绳子先放下!”
“老太太,话虽如此说,但事情终因他而起!况且现在还未有定论,倘若真的是有变,这浩浩贾府岂不是毁在此逆子手中?”
贾政早已双眼通红恨不得要咬下宝玉身上肉一口。
“你错了,这事是因为你不在家才轮到宝玉,倘若你在家朝堂之争你是躲不过去的。
四王八公这块板子早已有了裂缝,北静王只是因为赐婚就瞄准了贾家罢了。”
贾母走下来,从贾政手中拿走了绳索,“你们贾家是武将出身,但我们史家却是一直都任朝堂文官。
圣上圣旨一下必会掀起一波风潮,潮涨潮落而已。何必拿宝玉泄原不可避免的麻烦呢?”
贾母一番语重心长,不由得让贾政泪流满面,跪在母亲面前。
“儿子,从小就受教您跟前,恪勤勉励,为国尽忠为家尽孝,可这宝玉半夜溜出去偷会戏子,怎可让我不怒?”
“那都是我安排的,那北静王派人盯上宝玉,我将计就计安排了宝玉私会琪官,为了拿到他的汗巾子,同时也是让静王上钩!
只要他出手,我就能先制人!”
”原来那琪官是您“
贾政瞪大了眼睛,贾母微笑着点点头,”咱们府上人虽没有出去,但需要知道的消息探春姑娘一手收集,有用的消息都是有赏金的。
情况紧急,只好用这法子了。“
贾政转身看了探春一眼,”好好!夫人曾来信夸你,如今你比那十个宝玉都强!“
一说起宝玉,贾政余怒未消,”你且在这里等着,若是有了消息,我再与你理论。“
那边便扶着贾母先回去休息
宫内皇上御案上摆着这两样东西,皇上面沉如水。
”圣上,这两件不但是御赐之物,而且那个念珠还是您特意挑选亲手带到静王手上,他竟然“
忠顺王站起一旁说道。
”简直是胆大包天!这是公然对朕的公然藐视!这边朕刚赐婚,那边他就出手和朕唱对台戏!“
忠顺王正想再怼贾府几句,”圣上,那贾府的宝玉是否先拿下问问”
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门口太监就喊:“贤德妃求见!”
只见殿门外跪着一位身穿紫色锦绣宫装的美人,裙摆缀满金丝银线轻轻飞舞,淡扫峨眉,薄施粉黛美艳不可方物。
“进来吧!”
当时选妃第一眼见到元春时,皇上便提笔写下:“论眉欺月,论颊欺花。“
如今贤德妃正是风华绝代的时候,甚是得皇上的喜欢。
”皇上,请你务必查证此事,宝玉虽然顽皮但绝对不会有罔顾圣上的意思,请圣上明察”
早已泣不成声的元春伏在皇上面前,只顾盈盈细语哀声求乞求。
“皇上,这宝玉虽说是被冯家子带去王府,但不能说明不想结交静王!”
忠顺王马上反驳,他依旧不愿意放过贾府。
“皇上,我弟弟衔玉而生,本就是奇异,况且以前认识其他公府侯爷大多是因为好奇他那块玉,宝玉不得不去应酬。
我弟弟性格更是洒脱玩稚,怎么会想去结交静王故意惹您生气?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元春极力为宝玉辩护,那边看着皇上的眼神,
泪如雨下说道:“只怕是圣上对我家对我的盛宠太过了才让我弟弟”
说完便眼眸中水光潋滟看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