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于辞?”
谁他妈叫老子。
“于辞!”
吵你妈啊……
于辞迷迷糊糊地睁眼,一阵头晕,勉为其难抱着被子地翻了个身。
他皱着眉,习惯性地看向窗外,天黑了。
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他反手一摸,看也不看就接了。
他还是比较想知道是哪个傻逼在喊他。
“靠,”对面似乎有点意外,“你醒了?”
“嗯……”于辞嗓子哑得很,“干什么?”
“干什么??”沈延的声音提高了,“你他妈不是发情期不稳定吗,你信息素都快溢出来了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嘎了呢,门铃摁了没人开门,电话打了没人接,我就看见你关门关窗在房间里头躺着,你怎么回事儿?”
“……”于辞脑子迟钝转了转,放弃思考,“你在哪儿呢?”
对面一静:“……”
“我在我房间。”沈延说,“刚刚搁飘窗上喊你好久了,差点就翻窗了。”
于辞:“……私闯民宅犯法你知道吗。”
“啧,”沈延皱眉,“你到底怎么样?真的不稳定吗,出来我带你去医院。”
“不想动。”于辞坐在床上,头晕得很,体内的燥热完全没有因为空调而缓解。
沈延听着他明显沙哑的声线,眉皱得更紧了:“那我叫救护车了?”
于辞:“……那倒不至于。”
“那就出来。”
“好吧好吧……过来接驾。”于辞起身下床,“等我。”
沈延在a幢的门口站着,门一开就被一只软绵绵的oga抱住了。
于辞换了衣服,喷了阻隔剂,还是浑身无力。
沈延被牛奶味儿扑了一脸:“……你真的用抑制剂了吗。”
“嗯,”于辞把自己挂在alpha身上,“抑制剂没什么用。”
“那你怎么办?”沈延发愁道,“去个医院,信息素飘一路。”
于辞不想思考,不吭声。
“……”沈延抱着他,原地思考一阵。
他慢慢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alpha的红茶味信息素把张牙舞爪的牛奶味给盖了下去,像层严严实实的保护罩。
“这样行了。”沈延说,“我叫车了啊……你要不先站一会儿,这样抱着使不上劲儿。”
“你是不是不行啊?”于辞勉为其难地放开他,站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
沈延:“……”
听起来不太对。
你才不行。
alpha笑了,退后一步,从正面把他抱起来,一手托着他大腿,一手托着他后背,跟抱小孩儿似的。
就差把他扛肩上了。
于辞一惊,人已经腾空了,只得用手揪住沈延的衣服。
“别揪衣服,”沈延不满道,“要被人看光了,你是流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