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起来很简单,就两个字——性交。
虽然白微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强奸」的想法,但实际上,就画面中的情形看起来,似乎更应该说是,和奸。
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在另外两个人身上或身下,或呻吟、或哀鸣、或尖叫的样子,白微明白了脑袋之所以这么昏沉的原因所在,他不光是被灌了迷药,还被喂了迷幻药。
同时他也明白了,身体的异状是从何而来。
双手将那块白布越攥越紧,指节泛出了一阵青白,脸色也是。他不明白,这到底是……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门口现身,跨了进来。
当白微看到她,立时,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
「真是相当精彩啊。」
栾烟赞叹似的说着,抬起手在另外那只还吊着石膏的手上拍了几下,鼓掌。
「难以置信,效果好到可以制作成影片拿出去贩卖了呢。」
「……」
白微沉沉地看着她,是愤怒是憎恨还是耻辱,或者都有,翻搅的胸口几乎像要吐出血来一般,然而身体的颤抖却不可思议地平息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就因为那一耳光?还是……
「为什么?」
栾烟冷冷一笑,双眼阴鸷地瞇起来,慢悠悠地说:「你问我为什么?你怎么不先问问你自己,你是什么东西?不就是在牛郎俱乐部上班的垃圾吗,居然还有胆子和我的未婚夫牵扯到一起?」
「……」至此,白微差不多就明白了。
事件的起因只有一个,那个被这女人「自称」为未婚夫的人。
哈,他是不是曾经在那人面前为这个女人说话?看来那人没有说错,他纯粹是在多管闲事,而且是极其愚蠢的事。
还好,那个人没有听他的,真是太明智了。
「你和他有多不合适,我不想多说了。」
栾烟扬起下巴,一脸傲慢和鄙夷,只是眼睛里那几丝嫉恨未能藏紧,泄露到白微眼中。
「希望你有一点自知之明,别再跟他扯上关系。你不害臊,我还恶心。」
对于栾烟这样的说法,白微没有丝毫的脸色变化。
或许是之前看到的画面已经耗尽了他所有情绪的缘故,现在的他异常平静,平静得连他自己也不可思议。
他不想吵架,不想理论任何。与这个女人,如何理论都是多余。
「妳不必恶心。」他说:「我也不需要害臊,我跟他本来就没有关系……」
「啊,对了。」
栾烟无礼地抢过话头,微笑着轻抚下颚:「如果给他看到这段video,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呢?」
「……」白微的眉头紧拧起来,脸色越来越阴沉,已经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