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没有因为谢清意的忽视而动怒,只是说:“要是再让我在谢家看到这些,就直接以私藏枪支的罪送你进去。”
他声音不大,却自带令人难以忽视的威严。
谢清意不服,直接接过陈南手里的枪上了膛,面对面的站到他面前。
“谢清意,你疯了吗?”谢清桓看见他的动作,猛的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
谢清意有些懒散的把玩着手里的枪
他突然抬手转身,把枪口直直对着谢清桓。
随即偏着头,笑的有些恶劣
就在刚才,这个男人还在她怀里哭,但现在,他正用枪抵着他大哥的头。
谢清意……比她想象的还危险。
这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明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流动和沸腾。
比起扮柔弱和一个风流嘴贱的少爷虚以委蛇,她居然更喜欢看他现在这样。
她就是个恶人,她也想用枪指着明家人的头。
理智却告诉明漪不能任由事态这么展下去。
二楼阁楼和走廊上,藏着一批人。
具体多少不知道,但她在刚刚谢清意上膛的时候听到了消音枪同时上膛的声音。
大厅里已经是剑拔弩张,一触即。
明漪上前拉住他的手:“我们回去吧,你今晚都没吃东西,我做了饭,回去尝尝。”
谢清意危险的看着她,明漪也很忐忑,她不确定自己有多少斤两能劝的住他。
男人对着她展颜一笑,有些邪魅又轻谩。
他甚至没问明漪为什么会和大伯一起进来,转而收了枪。
“走吧,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慵懒的声音传到所有人耳朵里,他们不敢相信今天晚上的事情居然以这种方式收场。
两人一走出主楼,谢清桓的人就从楼上下来,二十几个,腰上也配了枪。
“清理一下,东西烧掉。”他吩咐手底下的人。
陆婉宁手里的资料被抽走,还有几位婶婶姑姑嫂嫂也已经被吓懵。
她们看着这么大的阵仗,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谢家一样。
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今晚的事,绝对不能对外说半个字。
谢清桓说完就走了,没看她们一眼。
到最后,只剩后院草坪上烧起的火盆。
北楼——
明漪一个人住三楼,谢清意坐在客厅玩她刚缝线好的狗仔。
谢清意:“你不是说做好了吗,把我骗过来又现做。”
“面煮好了放久了就坨了,不好吃。”明漪回她。
一碗素面端了上来。
“冰箱里没有什么食材,先将就着吃。等明天我去厨师那里找点新鲜的。”
“锅里还有…”
她放下后,就又要往厨房走,谢清意一把拉住她,把人拽到腿上抱着。
“行了,别忙了,我不饿。”他把她禁锢在怀里,单手覆上她的小腹“还疼不疼?”
明漪很想说,你不饿我饿,我也还没吃呢。
她最后也只是攀上他的肩膀。
“不疼了。”
男人的手带着源源不断的热意,温柔有力的替她轻轻揉捏。
那双手不像是贴在她身上,倒像是贴在她心上,有些烫。
谢清意,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明漪望着他的深情眼,有些猜不透,只觉得那一双眼睛像是一汪寒潭水,稍不注意就会把人吸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明漪休息的差不多了。
例假也快完了,她又做了一个检查,确认身体确实没什么问题了才放下心来。
谢清意再也没有和她提过申市和宋拾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