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钰感觉自己头发都要炸了!
还是槐序率先脱离惊愕,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抓住他的肩膀迅速消失。
承祈见他们离去,内心毫无波澜地走了,顺带合上房门。
屋子里一下清净不少,只剩两道呼吸声相互纠缠。
白羽遥环着他的脖颈,凌墨安揽着他的腰,俩人的口腔被对方扫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怎得,房柱靠上了凌墨安的背。
白羽遥早已抵挡不住攻势,摊进了凌墨安怀里。
但凌墨安还是不停。
又僵持了一会儿,白羽遥实在受不住,挣扎逃退着把头抵在他肩颈处喘息。
“墨安生气了?”
凌墨安胸膛起伏,声音深处满是情|欲的味道。
“没有。”
白羽遥轻咬一下他的喉结,如愿将人逼出闷哼,才道。
“骗人。”
凌墨安果断翻身将白羽遥抵在房柱上,目光隐忍,话却霸道。
“没有。但,不许你再去看那位花魁。”
白羽遥神色一滞,想起那时凌墨安抬手挡住了他的眼睛,不禁扬起嘴角。
“原来是吃醋了。”
他伸出手指,勾着凌墨安的领子把人拉得更近,蹭着他的唇,说。
“那墨安讨回来吧,这次,我不逃了。”
凌墨安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迷离媚眼,浑身血液沸腾,脑子都昏了,下身根本不受控。
他收回撑着房柱的手将白羽遥揽进怀中,沉声道。
“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白羽遥的身体与他紧密贴合,很快就在小腹处发觉了不对。
他红了脸,既懵懂羞涩又愧疚难安,在凌墨安耳边说。
“抱歉,我不是女子,亦不同如锦那般,可或许,我能用些其它的方式来帮你。”
凌墨安听后倒抽一口热气,抱也不敢抱了,立马落荒而逃。
他要去泡个冷水澡。
白羽遥见人跑走,在原地羞愧到不知所措。
他不敢说,其实他也有一些反应,如每次亲吻时,一样
雨后尘散,万象一新。
拱桥石板上的水洼,映出银白剑身的寒芒。
一式毕,吴寒精神抖擞地挽剑回鞘,朝路过之人大喊。
“承祈,干嘛去?”
吴寒性情豪迈坦率。承祈对他,比对白羽遥更合得来。
“花柳阁喝酒,你去不去?”
吴寒脸上的笑容消失一半。
“不去。”
承祈就知道是这个回答,含笑走上拱桥,打趣问。
“还在等夏神吶?”
吴寒听此,脸上的另一半笑容也不见了,惆怅道。
“唉~一日不见如三秋,你是不懂每天数着日子过有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