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循仍旧低头认真书写着休书。
顾凌宛:“您能不能把北芪国的婚姻法改一改啊?”
“本王没有那般大的权利。”
顾凌宛“哦”了声,有些不甘心的又道:“王爷可以提一提建议,让一场婚姻中两个人都有权利……哎?王爷您怎么了?”
男人书写休书写到一半,居然昏倒在地上。
顾凌宛急忙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啊,王爷晕倒了。”
门外没有丝毫的动静,显然没有人。
顾凌宛不顾形象的从床榻上滚到地上,爬到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萧应循跟前,轻轻摇了摇他的身体:“王爷,王爷,您怎么了,快醒醒啊?”
只见他的话音未落,男人嘴中忽地溢出一口血,顾凌宛被惊的,下意识站起身,就向门外跑去。
他冲出了门外,这才反应过来,自已的腿竟然能走路了,不过现在他也顾及不上兴奋,他匆忙折返回来,用尽全身力气将萧应循连拖带拽地带到床边,把人弄到了床榻上去,然后半点不耽误时间的奔出门去找御医了,门口候的宫人不知做什么去了,没人帮他,一切只能靠他自已。
顾凌宛走后,萧应循睁开了凤眸,带着几分郁气,嗓音凉凉的呢喃:“本王这一生都不会给你休书,更不会去改北芪国的婚姻法规,本王要把凌宛囚在本王的身旁,哪里都不许去。”
只能守着他一个人。
顾凌宛气喘吁吁的跑了一段路,看到了魏征,急忙与他说道:“快去找院判,王爷不行了。”
“什么?这么严重。”魏征不敢浪费时间,驱使轻功向着太医院掠去,刚进太医院他就喊道:“王爷死了!”
院判一个头两个懵,他知道王爷一直在王妃面前装病重,怎么还装死了?
院判也不敢怠慢,背起药箱子,脚底跟踩了风火轮似的,赶去了萧应循的卧室。
“王爷怎么样了?”顾凌宛焦急的问向正在把脉的院判。
院判安抚他道:“王妃稍等。”
他这刚抹上王爷的脉搏才几息,王妃就问了十几遍。
尤其这病他该怎么诊,王爷明显是在装昏,那嘴角的血,应该是他咬破了舌头所致。
想到此,院判瞟了一眼桌上写到一半的休书。
王爷为了不想给王妃写休书,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与此同时,萧应循不动声色的用修长的手指在院判的手上划下几个字。
得到指令后,院判收回为萧应循把脉的手,与在一旁焦急等待中的顾凌宛说道:“王妃,王爷的状况不容乐观啊!”
顾凌宛忙问他:“王爷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