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这样子……不合适。”
无名无分也不是oga,根本就无法在对方易感期提供任何的帮助。
没有信息素的安抚,alpha只会在易感期越发的狂躁。
陆临舟掰着顾凛的下巴吻上去,嗅着朝思暮想的白玉兰花香,胸膛起伏几下,红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那么觉得。”
怎么可能会不合适呢?
顾凛从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就是他的。
对方的第一个吻、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个标记……以及第一次。
都是他的。
顾凛身体诚实,内心抗拒,“你房间里应该有抑制剂……实在不行可以找你的oga。”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很喜欢陆临舟身上那股乌木沉香。
以前刚在一起那会儿还会感到排斥,主要是天性上无法更改的习惯。
后来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之后就渐渐地脱敏。
不再感到排斥,反而会很喜欢。
从分开之后到现在足足三年过去,这期间顾凛不是没怀念过陆临舟的信息素。
但从未像现在这般。
难道他又被对方的信息素诱导进入易感期了吗?
不可能。
一个人不可能同一个时间段内出现两次易感期。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感觉到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叫嚣、渴望着得到乌木沉香的安抚。
顾凛感觉到陆临舟喷洒于他脖颈的滚烫气息,带着淡淡的乌木沉香。
一分钟过去。
就在他以为陆临舟会放开他去寻找自己的oga的时候。
对方却撕开抑制贴。
乌木沉香宛如龙卷风般充斥着整个房间,与白玉兰花香勾缠,不分彼此。
陆临舟抱着他,“哥哥,抑制剂对我没用。”
说着,就把顾凛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丢在地上,又继续说道,“这三年来,我身边没有什么alpha也没什么oga……”
停顿两秒,手放在他的短袖衣摆,补充地说,“从始至终只有你。”
顾凛原本想挣扎的动作在听到这句话给停下来。
下一秒就上本身的短袖就被人脱得精光,直到传来冰火两重天他才回过神。
没有oga……
只有他?
这句话给顾凛莫大的勇气和鼓励。
想问点什么,但发现现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他放弃反抗,浑身上下每个器官以及信息素都渴望着得到陆临舟。
“哥哥,陪我过易感期好不好?”
陆临舟牵起顾凛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手背。
顾凛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无法拒绝同他示弱的陆临舟。
哪怕露出脆弱的后颈供给对方舔舐、啃咬、弄破。
况且,他喜欢跟陆临舟做。
“……好。”
见人答应,陆临舟的吻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