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羞涩,很小声很小声,但又很直球的对男人说:“三哥,你要我吧。”
贺晏声原本有些懒漫的子瞳猝然犀利,仿佛草原上的猎豹发现猎物,他喉结滚动两下,不太确定的推开一点女孩,想要问她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可女孩难得黏他,怎么也不肯离开他的颈窝,这模样,一看就是在害羞,那这不是说明,刚才的话他没有听错?!
贺晏声心尖猛颤,极轻极轻,生怕吓到女孩的问:“宝贝,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可以吗?”
小姑娘埋脸的小动作加剧,良久良久,久到贺晏声以为她不会回答,她终于再次开口,依然很小声,要不是包下了餐厅,估计都听不清,“三哥,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吧。”
贺晏声手臂上的青筋赫然暴突,用力的抱紧女孩,力气大到傅清洛都感觉到了一点痛,但她没发出声音,她静静的感受着这个男人为她激动的身体反应。
原来当你勾动自己心上人的喜怒哀乐后,你是会为此高兴的,因为这代表他在乎你,特别的在乎你。
傅清洛悄悄挽唇,极度羞涩的心理缓解少许。
又是过了好片刻,男人发出声音,暗哑低沉:“宝贝,你是想折磨死我是不是?在这种饭前说这种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扛你回家?”
傅清洛抿嘴闷笑,脸颊蹭了蹭他的脖子,咕哝道:“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给我准备了这么多的惊喜,我一下子太感动,就说出来了。要不?我们不吃了?”
贺晏声真想回一句:好,不吃了。
可今天是女孩的生日,他说了要好好的给她过一次生的,怎么能因为别的事情取消。
算了,之前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都忍了,也不急于现在一时。
贺晏声拳头紧握,平复心底暗潮,勉勉强强压下那些少儿不宜,他又无奈又宠溺的推开女孩,两手捏住她的脸蛋,往外拉扯:“你就是二十三年前的今天,老天爷派你来折磨我的。”
傅清洛赧然,吴侬软语道:“谁想折磨你了,是你自己不纯洁。”
“你这小嘴就硬吧,今晚你别想逃了。”贺晏声危险眯眼。
女孩立即醒悟,心中升起些许反悔,她可怜巴巴的皱紧眉心,开口想跟男人说推迟几天行不行。
结果对方会读心术一样,一把捏住她的嘴巴,痞坏的笑道:“反悔也晚了,除非你来大姨妈,但我记得你大姨妈上个月月底刚走。”
“……”傅清洛僵化,傻傻的呆了片刻,她脑子短路的来一句:“万一,二姨妈来了呢?”
贺晏声噗地笑出声。傅清洛窘红小脸,无地自容的垂眸,寻找地上有没有什么蜘蛛缝供她钻一钻。
贺晏声看她一副没脸见人,恨不得马上移民火星的无措模样,赶紧止住笑意,牵起她的小手,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们先去吃晚饭吧。”
傅清洛还是抬不起头,她跟做错事的学生般,乖乖的任由男人牵引着走。
躲远的服务员们,见两位正主终于秀完恩爱,赶紧过来服务。
傅清洛酒量浅,给她倒的是果汁,贺晏声要开车,因此也跟她喝的一样,倒完,服务员们陆续上菜。
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偶尔眺望窗外的夜景,临近吃完,男人说要去洗手间,傅清洛也没多想,随他去。
过了一会儿,整个餐厅的灯全部熄灭,虽说窗外有霓虹灯,但眼球受不住忽明忽暗的刺激,所以视线还是暗了片刻。
那一瞬间的朦胧里,有什么光亮在徐徐靠近,她迅速眨眨眼,定睛的望过去。只见帅气高大的男人正推着蛋糕车朝她走来,嘴里同时清唱着生日快乐歌。
傅清洛泪腺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发酸发胀,她捏紧裙子,目光怔忪的随着男人移动而移动。
很快,他来到她的身边,歌声适时停下,他们隔着蛋糕的烛火相望。
跳跃闪烁的光晕里,男人菲薄的唇角浅扬,磁声开口:“清洛,生日快乐,我希望从今天起,你以后的每一个生日,你所想的都是今天的快乐记忆,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既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那你就该为自己而活,你永远记住,你很好,很优秀,你值得更好的人生。”
一滴泪从女孩眼角滴落,仿佛打开一个开关,更多的泪绵延不绝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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