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阴影,直说以后这种事别找他了。这回是谈笑告诉他,公乘捷也在,他就改变了主意并且买了身西装回来。
他跟邢愫骂:“公乘捷这孙子被打一顿,还敢跟你参加一场活动,命挺硬。”
邢愫戴着散光眼镜,坐在单人沙发,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拿着合同查看,眼皮都没擡一下:“你什幺时候跟谈笑认识了?”
“谨防下次你再跑。”
“她结婚了。”邢愫看完合同,合上,准备擡头看他一眼,然后拿起手机,但就是因为看了他一眼,她忘记了拿手机这件事,在片刻后,翘起腿,身子后仰,靠在单人沙发上,换双手捧着咖啡杯,静静看着他。
林孽转过身:“我要离过婚的。”
“那你口味很重啊。”邢愫笑了笑。
林孽走过去,蹲下来,握住她冰凉的脚:“你看他怎幺样?”
这是个雷,邢愫不踩:“你要是不想看见他,你就别去了。”
“你怎幺不说你就不去了?”
“我得去。”
“那你不让我去,你想干什幺?”
邢愫笑:“你不想看见他,我出个主意而已。”
“你想看见他?”
“你是不是找架打?”邢愫歪起头。
林孽捏住她的脸:“你跟他说话,我就再给他挂点彩,到时全赖西北头上,你们声誉受损,西北直接辞退你。”
“你怎幺那幺恶毒呢?”
“愫总教得好。”
“小朋友,占有欲太强了是会把别人吓跑的。”
“你不是跑过了,又被我逮回来了。”
邢愫手指卷了卷他前额的头发:“因为,丢掉小宠物是犯法的。”
她实在漂亮,姐姐有多美妙她就是完美答案,林孽觉得这不是因为他有滤镜:“你才是宠物。”
邢愫手指在他鼻尖上点:“你已经一周没在宿舍睡了。”
“嗯。”
“今晚回吗?”
“你想让我回吗?”
真无赖,把问题又丢回来了。邢愫往后仰,左手托着下巴,胳膊肘抵着右胳膊:“我说了算?”
“不算。”
“那你说什幺。”
“我就想说。”
“想说什幺?”
“不回。”
“这是我家。”
林孽土匪一样亲了她嘴一下,亲出了响声:“这是房费。”
邢愫笑着歪开头,小声骂了句:“活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