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院的时候,我坐月子刚好满天,我说再有一天,我就可以出月子了,家婆说:“别人坐月子,有的坐o天,有的坐天。”听家婆这么说,我都分不清,家婆到底是好人还是恶人了。
说家婆是好人,坐月子没照顾我一天,说她是坏人,如今又劝我多坐几天月子,还偷偷的告诉我:“月子期间,不能和老公同房,否则会得月子病。”
并给我讲了一个男人,因为女人进了男人的体内,男人肚子大的像怀孕,最后无药可治,身亡的故事。
家婆说的话,也正是我此刻最担忧的,娃儿在医院住院的时候,我还可以明目张胆的,拒绝张健无理取闹的要求。
回了家,再回到我们结婚时睡觉的婚房,虽然晚上,我依然会跑回坐月子期间和女儿睡觉的房间。
但是张健现在已经越来越按耐不住,想做那事儿了,如果说一开始,张健还会好言好语和我商量的话,那么到后来,他则是什么难听的话说什么,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
可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我们每天为了这个事情,私底下都不知道吵了多少回了。
我把家婆说的话,告诉张健,想着尽量拖到天以后才同房,可还没等到天,张健就对我了大脾气,我不想,因为两个人的这点私事闹得人尽皆知。
我永远忘不了,在张健家,我第一次生气和张健脾气吵架,家公家婆气势汹汹的从楼下冲上楼来,家公指着我骂:“你要干嘛,你想干嘛,在我家,你还想做我家的主了?”
做主,在这个家,我敢说话吗?即便是放个屁,也要藏着掖着,生怕熏到他们了。
听了家公说的话,我不置可否,只冷冷的笑了一下,不想我这一笑,却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家婆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道:“明天让你爷爷来把你带回家,我们张家容不下你这样的媳妇。”
张家张家,开口闭口,张家怎样怎样,听了家婆说的话,我忽然想起二嬢给我出的主意。
二嬢说:“你家婆要让你回娘家,你就让她们如何接你来的,再如何把你给送回娘家。”
想起二嬢说的话,我把二嬢教我的话给家婆说了,不想家婆果然更加生气:“老幺,你还管不管得了你婆娘了,你要是管不了,我可替你管了。”
家婆说完这话,不等我们任何人做出反应,她直接拉开衣柜,把我的衣服裤子全给塞进一个箱子里面。
看家婆收拾得起劲,我不禁冷笑了一声:“一个箱子怎么够装我的衣服呢,你应该再拿一个大箱子,把我从娘家带来的被子被褥也给装好了,不要忘了,你们还盖着们家买的被单蚊帐呢,要把它们一起给装好,我才好带回家啊。”
听了我说的话,家婆愣住了,她不再拨弄我的衣服,只声嘶力竭的冲张健道:“老幺,明天去把她娘家人请来,我倒要看看,她们娘家人有啥话好说。”
听了家婆说的话,我眼睛红了,胆子也大了起来:“你要我娘家来人,你凭啥让我娘家来人了,我是被你们捉奸在床了,还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再说了,你们要我走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同意我把女儿带走,我马上就可以离开你们张家。”
家婆听了我说的话,好像这才想起来,我和张健还有一个孩子似的,见家婆犹豫了一下,我以为她会改观,却不想家婆,只是冷冷的说出更难听的话来:“要走你一个人走,娃儿得给我们留下,娃儿是我们张家的。”
听了家婆说的话,我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哈哈,娃儿是你们张家的,你不要忘了,娃儿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我能把她生出来,就能把她给带走。她不走,抱歉,我也不可能会走。”
眼见我和家婆闹得越来越僵,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家公开始打起退堂鼓,劝说起家婆来了:“别说了,你别说了,天晚了,有事我们明天再说。”
看家公动手去拉家婆,我哭了,哭着说:“要我叫娘家人来也可以,我父母没在家,我最多让我爷爷来给我评理。
我会叫他们来,会回娘家,把我从生下女儿开始,你们是怎么对我的事情,一一告诉他们。要是可以,我更希望,把这些事情拿到公堂上去说。”
听我这么说,张健就火了,推了我一把,把我从床尾推到床头:“你别再说了,林茹,你他妈别再说了,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疯了好呀,疯了,杀人是不是就可以不犯法了?”
眼见我说话越来越难听,家婆忍不住又冲我吼道:“看看,看看,这就是现在的媳妇,现在的媳妇是要翻天啊,比老人还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