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棕色的尾巴嘭的一声变了出来,宋河扭了下屁股,开始显摆:“来,你摸,瞧瞧这手感,你能有这福气吗?!!”
下一秒,裴风还真的上手摸了。
摸了半晌,他打了一个酒嗝:“嗯……确实不错。”
“以前下雨的时候我给她送过伞。”
“切,她来癸水的时候我还送过温暖呢!”
“我给她披过衣服。”
“老子的毛就是她的衣服。”
“啊……?怪不得,你看上去比上一次秃了好多……”
“你他妈找死?”
……
……
桑宴宁看着这两个酒鬼有一搭没一搭地对线,明明都已经醉了,说出的话竟然每次还接的上,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不妙,非常不妙。
照这个局势下去,这两酒鬼可不得对线到半夜才罢休。
到时候要是被慕野撞上她和这两小子搅在一起,指不定又要作什么妖。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宴,宴宁……来喝一口啊,你怎么不喝?”
见她要走,宋河又缠上来,抱住她的腿不放。
桑宴宁把腿拔出来:“喝喝喝喝什么喝,两个渣渣酒量不行还非得要凑伙喝酒……”
她还得保存战力应付慕野那厮呢,可不能在这就被白白消耗。
想到这,桑宴宁蹲下来把烤好的红薯挖出来,晾了一会儿后揣进了怀里。
她得先去慕野房间埋伏了。
桑宴宁走后没一会儿,慕野和长意回来了。
慕野在不远处看到一点火光,眉头微皱,对长意抬了抬下巴。
“去看看,那在火堆上跳舞的是不是宋河那狗。”
“殿下……那人的尾巴着火了,应该就是宋河。”
慕野:“……”
长意把宋河提了出来,用脚踩熄了尾巴上的火苗。
“啊?”裴风抬眼看清楚来人,憨笑:“是慕公子啊。”
“老大~~”
“喝的是什么玩意?”慕野用手扒拉开贴上来的宋河,一脸嫌弃。
宋河嬉皮笑脸:“我们刚刚和宴宁在一起喝酒呢,这是啥来着,果酒。”
桑宴宁?
慕野眉心一跳,她也喝了这个?
他拿过宋河的酒瓶子,浅尝了一口。
“……”
能把烈酒当果酒喝,这得醉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