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怎幺了?”黎南珍不满自己的手被拉开,皱起眉毛,“不要动我啦。”
祁寒松开她,开口还是想继续追问:“你有什幺可以……”
黎南珍又凑过来堵住了他的嘴,拉着他歪倒在床上,继续伸手去勾勒他腹上的沟壑与青筋。
她解开祁寒的裤子,摸到他性器已经半硬,“都这样了,你还说。”小手包裹着阴茎上下撸了两把,再把它带出来的时候已经上翘着挺立着了。
掌心轻轻压在阴茎顶端,稍稍蹭两下就感觉到了濡湿,祁寒凑过来轻吻她脸侧:“乖,别因为情绪做这些。”
她平时明明很抗拒,今天情绪又明显低落,祁寒并不介意让自己成为疗愈她消极情绪的工具,却怕她是一时冲动,清醒了又后悔。
“都这样了还说这些!”黎南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明显看到那一块比旁边更红,“这也忍,是不是男人?”
黎南珍就是想要他,从昨天与他相互口交时就隐隐有想被他压着狠肏的冲动,今天听了施井蕾说的,她明明……明明应该就此与祁寒一刀两断才对,以她的性格,不论是真是假,跟其他女的有绯闻的男人都不能要,但偏偏黎南珍现在只想与祁寒好好做一次。
她不想与祁寒一刀两断。
在这段非正常的关系里,看上去祁寒是改变最多的,但实际上黎南珍早在不知不觉中后退了许多。
想要祁寒……
黎南珍拉着祁寒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脑袋埋进他胸口。
祁寒手向上握住她饱满的乳肉揉捏两下,随即用指腹摩擦她乳尖,乳头挺立起来,他把黎南珍的睡衣向上推,低头含住一颗乳头,另一边用手捏着抚弄。
“嗯嗯……”粗糙的舌面舔过去过去,把乳头压倒凹陷在柔软的乳肉中,黎南珍低头只能看到祁寒的头发,和自己被压成饼状扩开的乳肉,黎南珍忍不住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又怕扯痛他,只能按着他的头,反倒主动把他往重上压。
祁寒发质粗硬,头发从指缝间过的感觉痒麻麻的,他突然撑起身子,头发再一次扫过黎南珍手掌,痒得她赶紧缩回手。
“别按。”祁寒有点喘,表情看上去很无奈,“太大了,会闷。”
什幺啊!
黎南珍把头偏向一边假装没听见,手指收紧攥住一块被子。
祁寒低头吻上她额头,唇拖向下滑过她鼻梁、嘴唇,又偏到颈侧吮吸轻咬,手在她腰腹上打转,明明没碰到什幺敏感点,却在黎南珍身上带起一串战栗。
“祁寒……”黎南珍想让他快点,穴里紧张地搅动收缩,淫水也已跟着往外吐,可祁寒就是慢悠悠地吊着她,一直没碰她难耐的花穴。
祁寒坐起来,伸手脱了黎南珍睡裤,腿心内裤已经被淫水泅湿,中间还往肉缝中卡了一部分,花穴的形状更加明显。
祁寒拇指顺着那条被夹出的缝隙碾过去,压在阴蒂上重重地按了几下,黎南珍嘤咛一声闭上眼,内裤明显又湿了些,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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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才干完活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