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只是将他抱的更紧,眼泪全都流在他的衣领上,那一刻,连护工都下意识看了两人一眼。
好在,十分钟终于过去,溪月腿上的伤也换好了药,可溪月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护工在给她换了药后,就跟傅殊白请一会儿假,说是还没吃饭,要去楼下吃个饭才能上来。
傅殊白自然是给她假的,简短的回了句:“你去吧。”
护工得到允许,收拾完一切后,便出了酒店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溪月还抱着他脖子在抽泣,傅殊白侧脸看向她:“可以了吗?”
意思是可以的话,就好好躺在床上。
溪月不肯松手。
傅殊白把她的手从自己颈脖上掰下来,可谁知道溪月又抱了上去,像缠人的小狗。
“溪月。”他不会容许她这般的。
溪月声音都还带着沙哑,委屈到不行:“你翻脸无情,我是因为你受伤的,你还这样对我。”
他知道她得寸进尺,并且要挟着这点,他眼神渐深,怒气在脸上:“那我让你家里人来照顾你,我给你赔礼道歉可以吗?”
溪月不应答。
傅殊白再次将她手臂从脖子上拿了下来,一把摁住她的身子:“坐好。”
溪月在被他摁在床上后,才没动,她又开始委屈抱怨:“你这么晚才来。”
“那我要什么时候才算早?”他坐在床边问她。
“七点。”
“不要无理取闹。”傅殊白语气变重。
溪月看着他:“那我要喝水。”
她适可而止。
傅殊白真对她存了十二分耐心了,从昨天到今天,听到她这句话,只能从床上起身,去给她倒水。
溪月坐在那等着他端水过来。
傅殊白在倒了一杯温水后,到她身边坐下,把水杯递到她面前。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这才从他手上接过水杯,抱住杯子连续吞咽的喝着。
傅殊白坐在床边等待着她把水喝完。
在溪月喝完后,她把杯子递给了他。
傅殊白刚从她手上接过,坐在床上的人说:“我想上厕所。”
傅殊白杯子都没放下,侧身朝她看了过来,那眼神在告诫着她,不要再这给他闹。
溪月理直气壮的说:“我刚喝了这么多水,是真的要上洗手间。”
他已经预感到她今天不会那么容易解决的,他放下手上水杯,朝她走来:“我叫酒店的服务人员带你去洗手间。”
她坐在那玩着身上的裙子的布料:“她们抱不动我,我昨天到今天都还没上过洗手间,就是因为护工抱不动我。”
她想了想说:“除非你叫来个男的。”
“溪月。”傅殊白冷眼扫着她。
她坐在那不为所动。
傅殊白只能走过去再次将她从床上抱起:“大的还是小的。”
溪月趴在他脖子处,在他耳边说:“要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