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少年却好似算准了他的意图,小肉手竟抢先一步锁住了他的咽喉!
“是吗?那说明你已经没用了。”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彻长长的甬道。黑衣男子才弹起一半的身体顷刻便软软塌了下去!
“在附近留下顾承祧的护卫来过的证据。不用留得太明显,让何怀远和北辰老妖婆互相猜忌,狗咬狗去吧。”
少年擦了擦手上血渍,冷淡吩咐。
玄风应是,当即开始四处倒腾起来。
顾元承拿起手中儿臂粗的墨玉毛笔在四处扫荡一圈。
原本还嵌在隐卫身体里和墙壁里的银针,又全被吸附进了毛笔里。
小手快擦掉血渍,反转机关。原本杀人不见血的利器,转瞬又成了挂在腰间用来装饰的毛笔。
“主子,我们现在抄近路回北辰吗?国师才传信给您,京城有变,让您尽早回去。”
顾元承脚步顿了顿。
“嗯,回北辰。反正顺路,我们还是远远跟着流放队走。”
“啊?顺……顺路吗?”
跟着流放队的走,好像叫绕路吧?
玄风觉得主子果然就是口嫌体正直。
表面上说那二十多车盐根本不重要。其实心里在意得很,肯定想跟去看看那些盐都被藏哪了。
……
与此同时,先前他们待过的那个华丽庭院墙头突然便踩上了一双小小的芦花鞋。
盛南希小胸脯高高挺起,肉嘟嘟的小脸上满是得意。
“你瞧瞧!我就说吧,永平王肯定修建了专门接待贵客的庭院!”
“是是是,哥哥就知道我们家希儿最聪明了!论起智慧,我们家小希儿认天下第二,谁敢认第一,我就抽谁!”
虽然之前就知道自家小妹很厉害,盛逸臣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小妹转瞬便搬空了一座山脉。
而且,他可是全家第一个见识到小妹如此神威的人!
这岂不说明,自己在小妹心中的地位是有别于他人的?!
想到这,可把盛逸臣激动坏了。见小妹一连搬空了好几处地方,累得额角上都起了层汗。当即狗腿的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脸。
先前他们俩已经搬空了驻扎在城西的永平军大营里的各种帐篷、铠甲、武器,还有几万石的囤粮。
赶巧军营里的士兵全在操练。两人迷晕了几队站岗的士兵后,便轻轻松松的把军营搜刮了个干净。
偌大的军营内,除了四处散落的臭袜子、臭鞋、犊鼻裤和尿壶外再也找不到任何一样可用之物。
兄妹俩意犹未尽。又把永平王在临阳县的各处私产别邺都扫荡了个干净。
最后盛南希一拍小脑袋,突然想起还少了一处没光顾!
私自买卖盐在哪个国家都是可以杀头的大罪。这些权贵们跑大老远来临阳县洽谈生意,肯定不能招摇过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