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那间房里看见了什么?”周束情不自禁的问出了想问的问题。
云霁一双修长的腿靠在桌前,手上把玩着那节骨头,目光沉沉,看了眼周束,“女巫。”
他对此没什么隐瞒,一只手懒散的搭在桌上。
窗帘是打开的,阳光照在他脸上,透过发丝,看起来十分温和。
周束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刚想开口再次问的话,池州提前回答了他。
“那女巫腿坏了不能动,她没发现我们两个。”
“还有其他的发现吗?”付阳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问。
“那屋里有个摆放贡品的桌子。”池州道出这句话。
他停顿了一秒钟,“桌子上拿红布盖着的是一个小女孩的尸体,平时那个女巫祭拜的就是她。”他平静的叙述完,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面前坐着的两人却惊出一身冷汗,尽管天气看起来很不错。
现在的疑点太多,线索又少,比如女巫为什么会成那个样子,屋子里为什么有祭台,以及那幅古怪可怖的画为什么不摆在四楼房间,那幅有小男孩的画上污渍是怎么回事。
谜底到底在哪里。
“我们从规则开始推。”池州骤然说出这句话。
付阳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小本子,拿起笔准备记录。
这画面属实看着有些滑稽。
但大家为了不栽在这,能做的都得做。
“这个故事讲的是女巫为了纪念他死去的小儿子种下一院子的玫瑰。”云霁说。
“他的小儿子就是住在四楼那两间房的,画室里唯一一个用白布盖着的话中的小男孩大约就是他的儿子。”池州道。
这样就说的通了,为什么那么珍惜那幅画,画室那么多幅里,只有它的颜色是彩色的与众不同的。
“她很爱自己的孩子,那个女巫祭拜的那个女孩或许对她的孩子有什么帮助,所以她才会在房间放着。”云霁头靠在撑着桌子的手上。
“还有那个三楼画里的女人,我们开始只想过是女巫不喜欢,后来我发现不对,不喜欢就不会挂着,那么喜欢也不会挂在那个不常用的房子里。”
云霁跟池州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眼中读懂了答案,“这里出现了另一种可能,或许是害怕,但又不得已放在那,因为毁不掉。”
这个猜论去证实一下就清楚了。
继续。
周束和付阳的脑子在后面疯狂追着,被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绕的浑浑噩噩,半天没听出什么自己能听懂的信息。
唯独云霁对他们俩的嘱咐听过去了,让他们俩今天晚上无论在房间听到什么都不要开门。
夜幕降临,屋外天空中的星星格外多,看来明天是个大晴天。
凌晨一点,池州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缝,吱呀一声从门里探出两个脑袋。
池州他们光着脚,踮起脚尖走向三楼。
走廊漆黑一片,唯有月光透过窗户照过来,落在地上,映出两个鬼鬼祟祟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