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花婆,司聪一次又一次的憋气用力,终于下体一阵撕痛,司聪惨叫一声,感觉连肠子带肚子的,肚子被掏了个空,她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花婆欣喜的叫道:“是个男娃!”
徐老太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念着祖宗保佑。
花婆剪了脐带,给小婴儿擦洗干净,包在了小被子里,又赶紧去忙活司聪。
司聪是被花婆弄疼了醒来的,身下哗啦啦的流着血,她惊悚的瞪大了眼睛。
“花婆,我是血崩了吗?”
花婆一边收拾,一边道:“血什么崩,是把里面的残留的胎衣弄出来,不然你得流多少血啊!”
司聪如蒙大赦般的大大松了口气,不是血崩就好。
这才想起来问:“生的啥?”
徐老太太抱着小婴孩凑了过来,笑道:“是个男娃,二郎媳妇,你是老徐家的功臣,我们来财,有后了!”
徐老太太轻声抽噎起来,司聪倒是不在乎是男是女,只要健康就行。
“快叫我抱抱!”
司聪半靠着坐了起来,接过徐老太太手里的襁褓,那小婴孩儿小脸蛋红皱皱的,睡的正香甜。
徐老太太抿嘴笑,“长得像他阿父,额头尤其像,又宽又饱满,是个有福气的。”
司聪撇了撇嘴,“这么小哪里看得出像谁来,再者,像他阿父有什么好?短命鬼一个。”
徐老太太被噎的咯喽咯喽的,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再也不敢提像二儿子的话了。
金花端进来熬了几个时辰的鸡汤,也凑了过来。
“阿母,弟弟真好看,像阿母!”
司聪抿唇笑笑,看向金花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温柔。
花婆无语的暗笑,瞧瞧,这就是会说话与不会说话的待遇。
徐老太太还不傻,趁机抱走了小孙子,让司聪赶紧进补。
司聪生了六七个时辰,确实是又累又饿,一碗鸡汤,一滴未剩。
喝完了就犯起了困,须臾便熟睡了过去。
此时,已过了丑时了,大人孩子们陪着这么久,也都未曾休息,皆是身心俱疲。
见终于一切平安了,与银花和杏花去了西厢的草屋准备睡觉。
可是一进屋,金花就懵了,菊花和梅花呢?
姐妹三个忙房前屋后的寻找起来。
阿母刚睡下,她们不敢大声呼唤,只敢一处处的仔细寻找,可是找了一圈,也没见两个孩子的人影。
金花这时才知道害怕,忙去叫醒了打着鼾声的徐老太太。
“大母!菊花和梅花不见了!”
徐老太太睡的懵逼和脑的,噼里扑棱的坐了起来,伸手去摸身边的小孙子。
手触及到温暖的襁褓,松了一口气,才看向趴在床前一脸焦急的金花。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作什么妖?谁不见了?你弟弟不是好好在这呢嘛!”
徐老太太不问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就给金花一顿训,但是声音小的很,她怕吵醒了司聪。
金花急的语无伦次了,“大母,不是弟弟,是我,不是,唉!我说的是菊花和梅花,我们进屋去就没见着她们俩,刚才都找遍了也没有,大母,你快想想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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