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岁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行,你想赢多少钱回来?”
“你还能赢钱?”林姨原本只是想让迟岁帮忙赢回输的钱,没想到他还能连本带利地赚回来。
“但我不能呆太久,我晚上还要回s市。”
林姨连忙道:“可以可以,没问题。”
只要能把输的钱赢回来,怎样都没问题。
说完,林姨主动给迟岁让位。他抽开椅子坐下,掂量了下手中的筹码。
1912麻将馆的筹码通常用扑克牌代替,一张牌二十元。迟岁来的时候,林姨已经把筹码输得精光,只剩下可怜的几张牌。
林姨提醒:“筹码够吗?不够再买点。”
“不用,这些足够了。”
言外之意,他不会输。
迟岁的口气太过狂妄,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那小子什么人,跟虎哥赌居然还这么有自信。”
“不知道,好像是林姨的朋友。”
迟岁没理会这些杂乱的声音,专注于手中的麻将。
他们打得是红中麻将,去掉了“东”“南”“西”北”的风牌和“发”“白”的字牌,只剩下“万”“筒”“条”三色牌,还有四张万能红中。
第一局,迟岁抽到的牌并不好,零零散散的,很难正常胡牌。
这时,迟岁注意到自己有很多重复的牌。
既然不能平胡,那就想办法凑成七对。
凭借着高超的赌艺,迟岁勉强赢下了第一局,令其余三人刮目相看。
不得不说,那个被称为虎哥的人确实有点实力,迟岁跟他对线得有些吃力,费了不少脑子。
但这一幕在旁人的眼里就不一样了,虎哥是东坊麻将的常客,也是常胜的大佬,可迟岁一个毛头小子,居然能跟他打得不相上下,属实不可思议。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对局过半,四人中基本只有虎哥和迟岁在赢,剩下两位冤大头可谓是输得连裤兜都不剩。
新的一局开始,虎哥看着手中发到的牌,得意地喊了声“天胡”。
天胡是指发到的十四张牌就已经胡牌,只有庄家能够达成,而几率也是小中之小。
“卧槽,天胡欸,快让我拍张照!”一个啤酒肚男人激动地竖起手机,对着虎哥的牌拍了张照,“太厉害了,虎哥,快让我沾沾喜气!”
看着人们阿谀奉承,迟岁只是静静地打量着虎哥,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
不知是不是巧合,虎哥每次整理牌时,总喜欢把右胳膊挡在牌前,过了几秒后又迅速拿开。
就像是在刻意遮挡些什么。
只不过,他现在还需要进一步证实。
没来得及继续思考,庄家摁下洗牌键,四人分别拿走属于自己的牌,按顺序摆成一摞。
接着按规矩,庄家先出牌。
只见虎哥丢出一个二筒,随后激动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