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笑着说:“你这个人就是这点不如牛明,心里想得厉害,可嘴上就是不敢说。”
我推了推王莉,说:“别,别这样,被人看见了不好。”
王莉却翻身一屁股坐进了我怀里,两只手勾住我的脖子,眼睛盯着我,脸上挂着风骚的笑容,说:“看样子今天是我要强奸你了,没想到我们唐公子居然会害羞。”
我说:“我有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吃窝边草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王莉笑了起来,说:“你不吃窝边草不也照样惹来麻烦了嘛,什么狗屁原则。老牛可从来都是只吃窝边草,也没见他有什么麻烦。”
我认真地说:“这是我做人做事和他根本的区别,他喜欢玩别人的老婆,淫人妻女者妻女被人淫,说不定自己的老婆也被别人玩了呢。”
王莉突然停下笑,想了半天说:“对啊,老牛的官位本来就是他奉送老婆给领导玩才得来的,他可没有你这么好的出身。”
我说:“我们先不谈他,提起他我都恶心。”
王莉勾着我的脖子,嘴巴靠近我,轻声问:“现在才八点多钟,唐少,要不我们玩玩吧?”
我看着王莉似笑非笑的眼神,听她说道“我们玩玩吧”这种充满挑逗意味的话,一下子就激发了我的兽性。
可是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里可是公关场合,万一有人贸然闯进来那可如何是好。我抓住王莉的手,求饶说:“好了王莉,别乱来。你胆子也忒大了点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王莉脸上净是欲火,她不以为然地说:“我都不怕,你怕个球。”
我仍然不敢松手,说:“万一服务员闯进来怎么办?我还没结婚,无所谓,你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王莉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服务员不会进来的,这里的人特别规矩,客人不叫绝对不会跑进来打搅。我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真的没事。”
我纳闷地问:“你在这里做过?跟谁?”
王莉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风骚地笑了笑,说:“明知故问,我就不信你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娘的,这种风情万种的少妇实在令人无法抵挡,我的情绪被激发了出来,激动地说:“快,过来,让哥哥抱着你。”
王莉伸出一只手递给我,我抓住她的手,一下子把她拉进了怀里。王莉坐在我的腿上,摸着我的脸蛋说:“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莉姐才对。”
我不耐烦地说:“什么莉姐,你不觉得叫你姐有那种不太好的嫌疑吗?”
王莉笑了起来,风情万种地说:“这种感觉才刺激呢,快,叫莉姐。”
我低声说:“真是受不了你。”
王莉咬着我的耳朵,湿乎乎地说:“受不了该弄什么就弄什么呗。”
一番激战之后,王莉满脸幸福地说:“好舒服啊唐少,谢谢你啊。”
我心想,女人啊,果然都是很现实又很会伪装的动物。王莉如今这样奉承我是因为要我做她的靠山,可如果我对她失去利用价值呢?会不会也像她老公一样被鄙视得一无是处?
事后我们聊起她跟牛明在一起的感觉,王莉把老牛鄙视得一无是处,不仅经常草草收兵,心理还特别扭曲变态。
我纳闷地反问道:“我就不相信,老牛那么一无是处,他没点真本事怎么会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鹜?”
王莉想了想,认真地说:“不过话说回来,他的新鲜花样到是蛮多的,好像都是从国外的片子里学来的。不过他现在有了新欢,早对我厌倦了,新花样都用在新欢身上了。”
我说:“他有了新欢就忘了你这个旧爱了,你不会由爱生恨吧?”
王莉不屑地说:“切!才不是呢!我跟他有什么爱,一个糟老头子我怎么可能爱上他。倒是我现在好迷恋你呀。”王莉说着突然有点动情,眼角有了泪光,她哽咽地说:“为什么不早点认识你呢,早点认识你哪怕做你一辈子的情人我也心甘情愿。”
我笑了笑问:“你不会爱上我了吧?这也太快了点啊。”
王莉说:“我不知道,反正对你的感觉好极了。我还是个姑娘的时候都没对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种感觉呢。”
我无耻地说:“其实话说回来,我和牛明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他玩女人,我也玩;他当局长是为了实现自己的占有欲,我也差不多。”
王莉不服气地说:“你怎么能和牛明一样呢,你玩女人别人还可以理解,毕竟你有这个资本。可他老牛凭什么?他不就是有权力吗,用权力去玩弄下属,算什么本事!”
我突然想起来,王莉可能对牛明的情妇了解得更全面些,问:“牛明到底有多少情妇?”
王莉说:“咱们局就有七八个吧,局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的。就这七八个里这还不包括外面那些我不知道的,兴许二三十个都有。”
我心里一惊,脱口问道:“那上官呢?她是不是和老牛也有点关系?”
王莉笑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你要问她。我先问你,你和上官关系看起来挺好的,有没有那方面的关系呢?”
我举起手发誓说:“没有,我发誓,我们是清白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谨慎,原则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至于你这根窝边草可是自己送上门。”
王莉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说:“去你的,你才是送上门的窝边草。告诉你吧,牛明最惦记的人就是上官了,一直想下手,可上官贼得很,她男朋友每天下班都来接她,老牛很少有单独和她相处的机会。但我想只要有机会,老牛是不会放过她的,早晚把她拿下。”
我说:“为什么老牛一定会把上官拿下?”
王莉冷笑了一声,说:“你别看上官天骄一幅清高相,可野心大着呢,她有野心就会被人利用。今天你也看到了,党委会举手表决的时候,她的态度是犹豫的,立场根本就不坚定。以前我还以为她是你的人,现在才发现她也不是你的人,说不定已经和老牛有那回事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突然一痛,想起今天早晨上官天骄从牛明办公室出来时衣衫不整,一脸匆忙的样子。老牛的办公室有个专门的休息间,我敲门那么半天上官天骄才出来,他们当时是不是在里面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