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夏敦颐穿着白绸薄衣,悠哉悠哉半躺着,喝着冰凉的饮子。
站在身后的两个年轻小妾一个人给他扇风,一个人给他捶着肩膀。
夏飞鹤坐在下面,满头大汗,敞开衣衫自己呼哧呼哧的扇着风。
“爷爷,这饮子味道如何?好喝吧。
孙子我可以是一刻不停从城南跑过来,专门给您老带回来尝尝,里面的冰都没有化。”
夏敦颐又喝了两口,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瓶子。
枯树枝一样的手指了指自己大腿,捶肩膀的小妾会意,遵下来给他捶腿。
“你说这小子的铺子真的生意如此之好?”
夏敦颐问夏飞鹤。
“爷爷,我给您老说,那可不是一般的好。
那简直是太好了。
您老是没见着,我可是溜溜的观察了一天,这给我累的,天又热的不行。”
夏飞鹤嘟囔着,絮絮叨叨左拉右扯,就是不再说下去。
“拿去玩吧。把你看到的都给爷爷说说。”
夏敦颐把自己小指头上的戒指撸掉,随手扔给夏飞鹤。
夏飞鹤赶忙接住,嗨,红宝石的,够去胭脂阁几次了。
“要说这小子还真他娘是个人才。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点子,跟胭脂阁联合。
在铺子前头撘了个舞台,胭脂阁的姑娘们都在那表演。
这些姑娘捧着他的饮子一个挨一个在台上扭着走,
这小子说是叫走秀,对走秀。
这他娘的可把全城的大小男人们都给馋坏了,都来看胭脂阁姑娘们走秀。
那个海大富,就老海家的那个熟读圣贤书的老东西,都连着来两天了,
爷爷,您是没看到,海大富搬个椅子,就坐在舞台下边,
专盯着人家胭脂阁姑娘们,哈喇子都流出来老长。
哎呦,那个刺激啊。”
夏飞鹤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手舞足蹈。
“咳咳,说正事。”
夏敦颐敲了敲桌子。
“哦,说正事,说正事。
昨天开业第一天,买一送一。
赚多少钱我不知道,反正婉瑶说,还不到酉时就卖完了。
整整一箱子钱,欠了我娘的冰钱立马结清。
给婉瑶随手就是一把,我数了数,得有好几两。”
今天是打六折,一大早就有人去排队,
有个公子哥一个人就买了二十八瓶,还是用整锭银子结的账。
昨个连带着胭脂阁生意也火爆起来。
今天,胭脂阁能来的姑娘都来了,
来看的人更多,孙子觉得全城一半的男人恐怕都来了,
您老是没看到那景象,
街上,房子上,树上都是人,都给挤掉下来好几个。
今个街道司都来了几十个差人维持秩序。
今天挣得只会比昨天更多。”
夏飞鹤一口气说完,抓起桌上的凉茶,咕咚咕咚猛灌。
听了夏飞鹤的话,夏敦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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