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富冈义勇书信的鳞泷左近次立马就动身去与炭治郎汇合。】
“哈”不死川实弥看向富冈义勇,“喂!‘继承’是什么意思”
其余柱多少有些紧皱眉头地看着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一句,“我们不一样。”
“你这混蛋!”不死川实弥青筋暴起,“你在看不起谁吗?”
富冈义勇很困惑,“没有。”
‘真是不爽啊!’
善逸惊恐地看着不死川实弥和伊黑小芭内,‘好可怕!这两个人的心声!’
“那个,请不要生气,其实富冈先生说的‘我们不一样’的真实意思是他觉得自己不配为水柱,不配和你们站一起。具体原因后期会解释的。”
“富冈先生居然是这么想的吗?”蝴蝶忍笑容可掬,“要把真实的内心想法说出来啊!”
身后的伊之助打了个冷颤。
“哈”不死川实弥和伊黑小芭内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拽样的富冈义勇,‘开什么玩笑啊?那句话的意思是那样的吗?!’
“哎!为什么要这么想啊!”甘露寺蜜璃不明白,“富冈先生的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千万不要这么想啊!”
不死川实弥和伊黑小芭内此时也不想再和富冈义勇计较什么了,他们这算是看出来了,对方就是一个憨憨!
【鳞泷左近次走到门前,看着昏过去而靠在门框上的炭治郎,天渐渐地亮了。
在太阳出来的那一瞬间,鳞泷左近次的声音响起,“我认可你了,灶门炭治郎。”】
“太好了!”甘露寺蜜璃为炭治郎欢呼雀跃道。
一旁的蝴蝶香奈惠点点头,以表赞同。
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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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拿着笔,正写着什么,写着写着,他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妹妹,而后放下笔,将本子放好。
烛光熄灭,穿戴好的炭治郎拉开门,临走的时候,不舍地看着妹妹。
“走吧!”
鳞泷左近次的声音让炭治郎动了起来,在关门的那一刻,他的眼神由担忧变得无比坚定。】
‘炭治郎弟弟好帅气啊!’甘露寺蜜璃被对方那个坚定的眼神戳中了。
‘很有决心。’悲鸣屿行冥肯定地点点头,‘但光有决心还不够,灶门炭治郎,拿出实际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