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心跳声,有点儿快。
“我是,姐姐的,小狗鱼?”贺兰衍慢吞吞的,带着疑问语气的,说出了这句话。
他的咬字太过于清晰,和回忆中那粘糊的声线有着明显的差别。
让容韵根本没办法将刚刚听到的这句话定义为幻听。
“你是又想起什么来了?”容韵一时有点后悔自己问出这个疑问了。
只希望贺兰衍回想起来的记忆是能播的,而不是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我想起来……”贺兰衍喉结滚动,眸色陡然一暗,“我在一张铺着红被,挂着红帐的床上,咬了你这里。”
他没有用手指出来具体是哪里,而是直接动了口。
容韵感觉到自己的锁骨有点痛。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这是想起来那次假大婚了。
那个时候她和贺兰衍去一个村子里除狐妖。
狐妖最喜欢在别的夫妻成亲的时候,跑过去暗杀新郎。
她和贺兰衍就是那时假扮成夫妻,引诱那狐妖出现。
刚刚他想起来的,就是他们杀了狐妖后,贺兰衍抱着她不愿意让她换下那身衣裳的时候。
缠着她又咬又抱的。
骂他是狗,他还一脸开心的说自己是小狗鱼。
如果不是那条显眼的鱼尾巴,容韵都要环视他身后有一条小狗尾巴在不停的摇摇晃晃了。
“那是什么时期的衣裳?”贺兰衍眸色幽深看着白净的锁骨上突出的一点红印,微凉的指尖摁在上面。
指尖出现一个水球,温柔的擦去上面的水渍。
而红痕,却留在了锁骨处的皮肤上。
他此时的脑海里,都是容韵穿着一身红衣躺在床上的场景。
很美,很好看。
很令人……着迷。
“很久很久以前。”容韵不想回忆当时的场景,并对贺兰衍提出了一个强人所难的要求,“你现在能不能住脑?”
别再想了。
她现在羞耻的脚趾头都紧绷着。
为什么每次和贺兰衍见面,无论开始多么纯洁,最后都奔向了少儿不宜的场面?
容韵百思不得其解,并且容韵确信这不是自己的问题!
越想越羞恼。
容韵在贺兰衍猝不及防的瞬间,一个用力猛然扑倒了他。
贺兰衍重心不稳的半仰躺在沙发靠背上,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容韵指尖落在他的喉结处打转,拿回主动权。
贺兰衍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纵容着容韵此时的一切行为。
那双浅蓝色的眼眸带着温柔的看着她,仿佛在无声的鼓励她做任何事情。
容韵的指尖微顿,忍不住想要骂他变态。
本想让这狗东西体验一把被人咬的滋味。
但怎么现在看着像是在……
奖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