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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第2页）

秦与没答话。

蔺长同牵他手，说：“走，给你买鞋。”

“为什么买鞋？”秦与被他扣住手，不自觉跟在他身边，就像两人第一次牵手那天的茫然模样。

蔺长同说：“不为什么。那双看着挺好看，想买给你。”

酒店的床和家里的床不一样，它有一种魔力，就好像你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它。

秦与搂着蔺长同，轻咬他下颚线，再咬一下，再咬一下，最后蔺长同不得已用两指挡住。

“想怎么？”蔺长同说，“上上次，23号。”

——10月23日，有个人是这么说的：“不行，宝贝儿，我想你想得不行了。今天我来。”

蔺长同又说：“上次，昨天。”

——昨天，有个人一边动一边道歉。

秦与：“……”

蔺长同看着他：“所以，秦法官。今天是不是该我了？”

“……可以。”秦与偏头笑了一会儿，说：“你知道uchadoabouttheduke有一条香评是什么吗？”

“什么？”

“那个人说，这款香水闻起来给人的感觉，像床上为爱做0的男人。”

就像秦与很久以前回答过的那样，他对于当1这个个人习惯非常执着。酒吧的那扇灯光门，就像一道开关，入场，把皮藏起来；离开，把心藏起来。他不接受有人能勘破他一如他不接受有人能勘破他。

但如果是蔺长同，可以。

他的心就是剖开给蔺长同看的。

出差（五）

秦与睡醒，摸摸身边没人，刚朦胧睁开眼，就看见蔺长同正背对着他，弯腰给衬衫别衬衫夹。

当时他就把眼睛闭上了。

明明已经熟悉蔺长同出席正式场合的习惯，但这人腿型漂亮，黑带腿环套在那，这不是开屏暴击是什么。

可是……秦与一琢磨……这是我男朋友啊。

于是他又睁开眼光明正大盯着人看。秦与往左翻身，往右翻身，最后又翻回来，只曲起半条腿挡着。目光却挪不开。

真他妈好看。

蔺长同手指修长，拨弄着衣摆。他早听见秦与的动静了，但还是认真把最后一个夹子夹上衬衣，又套上西裤，才扣着腰带向后瞥了一眼：“醒了？”

秦与睫毛扑闪一下，又扑闪一下，“嗯。”然后朝人一伸胳膊。

蔺长同笑了两声，会意地过来握住他的手，坐在床边，哄道：“时候不早了，九点庭审开始，我必须起床了。”

莫名地，秦与想起来自己在gaybar的日子，一觉睡醒也是毫不留情出门上班。这会儿他忽然有点感同身受那些被他扔在酒店的男孩们。于是没有任何征兆地，秦与来了句：“你就这么把我一个人扔在床上。”还带点委屈。